「浪漫?」
林君河一聽,頓時一愣,殺人還能玩出浪漫?那得多變態的人才搞得出來啊。
不過陳子衿明顯只是一時受不了,埋怨了兩句,並沒有病態殺人狂的潛質,馬上她就又為蹲下身子捂著嘴一陣乾嘔。
過了好久,她才感覺好了一些,重新站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好些了?」林君河一邊說著,一邊遞了塊戒指里的手帕過去。
「嗯。」陳子衿感激的點了點頭,接過手帕,十分優雅的擦了幾下,這才鬆了口氣:「我原本覺得自己膽子算是大的,看個把死人什麼的肯定沒什麼感覺……至少不會被嚇到,沒想
到還是高估自己了。」
「主人你……可不要取笑我,歸根到底,這還是你害的。」陳子衿有些嬌嗔道。
「我害的?怎麼就成我害的了,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殺人了。」林君河無語的聳肩道。
「那不一樣,上次……上次你都是一團火就把他們燒成灰了,那感覺跟看到蚊子被打死沒什麼區別,但這次……」
「主人您可真是惡趣味,非得讓我看六具無頭男屍不可嗎?」「這可是為了鍛煉你的膽量。」林君河淡淡一笑,道:「要下次我不在,你跟別人交手,結果因為一個死人,突然跑去吐,你覺得你的敵人會給你機會,等你吐完了回來再給
你打不成?」
「這個世界很殘酷,弱肉強食只是基本,永遠不要心存僥倖。」
林君河一番話,讓陳子衿很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一臉凝重的想要感謝林君河的教導之時,卻見朝著孫仙師的屍體走去的林君河突然嘀咕了一具。
「當然了,其實我只是覺得一指斬下去比較痛快美觀,沒想那麼多,剛才的大道理都是隨口扯的,這話可不能讓她聽到。」
這讓陳子衿差點一頭栽倒在地,滿臉的無語。
不過無語歸無語,她也知道林君河這話其實是故意說給她聽,緩解她尷尬的。明白了這點,陳子衿不由得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馬上趕上了林君河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