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還是等到明晚吧。」科執光嫻熟地將自行車停靠在了路邊。
他現在依舊穿著對局的職業服裝,走來的同時,順便將摺扇從上衣里抽出,摺扇振動的聲音,仿佛刀鳴。
他能夠感受到,周圍的古人們不少,一個、兩個......還真不少,起碼十個以上。
這群人的面孔也都不陌生,都是道上的朋友,起碼也都有過一面之緣,二段、三段、四段這種,還有一些混業餘圈的7段。
眼前的既視感相當黑道化,雙方的人馬隨時都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揮刀對砍,只等待一個擦槍走火的信號。
「你就是科執光?」眼前的女性青年問,修長的眼眉吊梢出了銳利之意。
「沒錯,就是我。」
科執光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敵方還有女性棋手。
雖然在一般認知看來,在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古代,女人應該與圍棋這種充滿競技勝負與搏殺的雄性項目沒什麼緣分,然而「琴棋書畫」本身也是評價才女的標準。
很多樂師都是女性,彈得一手好琴,既然如此棋藝也肯定是女性的學習項目之一,認為圍棋能培養女孩子溫良的性格和優雅的氣質.....這點就有待商榷了,就科執光環顧這一圈下來,這群女孩們真要嗜殺起來,一個比一個爭強好勝。
據傳李師師就是女性中的傑出棋手,得到過宋徽宗的寶玉圍棋,明清時代的很多戲曲也都包含女子下圍棋的場景。
科執光一番總結下來,也就默認了對方女性的身份。
而對方所附身的這名女棋手,科執光也是認識的,名字叫做竹澤夕夏,今年26歲,實力在女流中也只能算一般,是個典型的花瓶女棋手,主要業務是主播和模特這一塊。
「好呀,就是你這小子把我女兒拐跑了是吧?嗯?」她忽然氣凶凶地炸毛了起來。
「女兒?」科執光一愣。
科執光環顧了一圈周圍,最後目光落在了淵上靜流的身上。
畢竟這麼一圈人,自己也就和她不算太熟。
「她說的女兒,是你嗎?」科執光疑惑問道。
「我的雙親可都活得好好的,她說的女兒,指的是公主小姐。」淵上靜流自來熟地回答道。
科執光又驚詫地把目光轉向晴島鹿:「是你?!」
「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我不認識這個變態!」晴島鹿瘋狂搖頭,雙馬尾如撥浪鼓般敲擊在星嫁和星彩的臉上。
星嫁終於忍不住告訴實情了:「她......在你眼前的這位竹澤夕夏小姐,就是晴島一心先生......」
「啥???」科執光的大腦猛地一當機。
他陡然間意識到自己產生了盲區,以為只有古代棋手才能覺醒。
但仔細一想,夜神國京打開的大門叫做死人之國,哪怕是近現代的棋手,也能屬於這個行列之中。
如此一來,晴島一心前輩能復甦,也算是合情合理——個鬼啊!為毛這人能附身在女性棋手身上啊!
「變態,滾啊!」科執光選擇了和晴島鹿的同款台詞。
「住、住嘴!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還有你這小子啥態度啊,雖然我現在已經死了,但我好歹也算是前輩,唯一的永世月天!」晴島一心鏗鏘有力地回擊,大拇指高傲地挑向了自己。
她的這一番話確實產生了威懾效果,讓科執光敬畏了幾分。
確實,拋開敵我陣營,拋開明明都一個有女兒的男人還硬往人家26歲妙齡少女的體內鑽這件事......拋開種種,他的確是一名偉大的棋手。
科執光打過對方的棋譜,知道對方那堪稱恐怖的中盤戰鬥力,強大的勝負翻盤能力。
這個男人的實力,和越川龍己是同等級的高位,都是有能力和夜神國京有來有回,只受石心一先的強者。
忽然,這時人群里鑽出來了一個聲音:「是......是月天先生嗎?」
一個國字臉的男性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激動地看著晴島一心。
「月天大人?已經好久沒人用這個稱呼叫我了,現在忽然被叫起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晴島一
第十九章 · 黃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