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那麼拋這個煙·霧彈的人就是慕容家的人。我真的很想說,這個人太牛逼了,或許這個人自己都沒有想到,一個很普通的障眼法,竟然能使用幾百年之久,並且還被當地人當做真名字用。
不,也許是我想的過於簡單了,這個煙·霧彈看起來很簡單,但實施起來一定不簡單。伴隨著廟山這個名字,一定還參雜著某種編造出來的故事或者是傳說,而且這個故事一定要十分精彩,或者說要有吸引大眾眼球的魅力,否則廟山這麼普通的名字不會流傳這麼久。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沒有搞清楚,那就是這個煙·霧彈是拋給誰的是拋給那些反對試驗的慕容家人還是拋給外人的
當然此刻我也沒必要知道這些,畢竟這是慕容家的事情,況且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也許拋這個煙·霧彈要防範的人,早就已經沒了,所以這個煙·霧彈已經不重要了,不然三兒不可能和我說這些。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出了那段有蛇皮的通道,腳下不再是蛇皮,也沒有酥脆的聲音。
三兒看我笑了笑,我才意識到,他和我說這些,完全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看樣子是看出我怕蛇了。不知道是老嫖那傢伙告訴他的,還是剛才我的表現暴露了,總之此刻他一定是知道我怕蛇了。
讓別人知道了自己的弱點,這可不是個好事情。
「你還沒和我說,這裡的蛇是怎麼死的」我一邊走,一邊對三兒問道。
「其實我並不清楚這些蛇是怎麼死的,但我知道這些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死的。」三兒解釋道:「四十多年前,這裡的蛇就開始出現死亡危機。那個時候這裡有很多蛇,要比你看到的蛇皮多幾十倍,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有很多蛇開始逐漸死亡,並且死亡的數量與日俱增,只是短短的幾年時間,這裡的蛇就都死光了。」
聽三兒說他也不清楚蛇是怎麼死的,我就有種上當的感覺。儘管知道三兒是好心,只是想用這個話題來吸引我走過那段蛇皮通道,但我還是在內心裡暗罵了他:「***,騙我。」
「你說那時候這裡有很多蛇,要比咱們現在看到的多幾十倍,那些蛇都哪去了」我不解地問道。
「那些蛇都死了,早就被清理乾淨了。你剛才看到的那些蛇皮,沒有一條是那個時候的。」說到這裡三兒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該怎麼形容,像是很難說的樣子,幾秒鐘過後,才接著說道:「你剛才看到的那些蛇,原本是屬於這裡,但後來被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然後在另一個地方繁衍了很多代,又被帶回到了這裡。」
雖然三兒說的有點繞嘴,但我一下子就理解了,並且也猜到了其中一二。
如果說這些蛇是從外面帶回到這裡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從廟山帶來的。因為那裡有同樣的蛇,而且還有裝蛇的器具,鐵管子。
「這些蛇應該是小狼小的時候從廟山抓來的吧」我很好奇的問。
三兒搖了搖頭,用手向上指了一下,說道:「不,他抓的蛇在上面。」
我不由得跟著他的手指向上看了一眼,雖然上面是黑黑的石頭,但我隨即聯想到老嫖和我講述的一切。老嫖說過,他和小郁遭遇蛇的事情。山體上面應該還有一層,按高度算的話,的確是在我們上面,只是不知道具體在哪個位置。
「這裡的蛇不是小狼從廟山抓來的,那是從哪裡抓來的難不成你們慕容家還有其他的試驗地」
問完這個問題,我就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好愚蠢。就算慕容家是有其他的試驗地,三兒又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告訴我。
「是從廟山抓來的,不過是我抓的。」
三兒的這個回答,讓我始料未及。我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他回答了,並且還說這些蛇是他從廟山抓來的。
三兒見我半信半疑,便說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這裡的蛇就已經死光了。起初很多人認為這些蛇是死於某種傳染性疾病,所以才派人清理這裡,並且對這裡進行了很多次的消毒處理,直到認為不會有病毒存活,才開始從廟山向這裡運蛇。蛇運到這裡的時候,還算適應,並沒有出現集體死亡。看到蛇能在這裡存活,就證明運蛇這個辦法可行,所以開始了大批量的運蛇。但是好景不長,這些蛇不到一年的時間,又開始出現集體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