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面的黑煙。說來也怪,玉石被放入口中的剎那間,屍體上方的黑煙便散開了。不再像剛才集結在一起了,我看了一眼老嫖本想問剛才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他卻始終盯著我的雙手看。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並沒有什麼,但手中拿著的蠟布卻變了顏色,已經不是那種蠟黃色了,變成了黑色。我並沒有緊張,以為是剛才用它扇黑煙的時候燻黑的,可仔細一看,嚇的我立刻把蠟布丟在了地上。
只見那蠟布上的隸書文字都沒有了,出現了一副畫,畫的是由骷髏堆積的門,那骷髏畫的活靈活現,雖然只是骷髏沒有眼睛,但乍一看上去就像是骷髏在盯著我看,那張骷髏的大嘴就像是在咬我的手指一樣。門的上方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地獄之門。
最可怕的不是那個骷髏和地獄之門,最可怕的是向門裡走的三個人,雖然只是看見了背影,但我們這裡剛好是三個人,難道是韻意我們正在走向地獄之門。心裡越這麼想,越覺得那三個人越像我們,那不只是像,簡直就是我們,我可以把畫中3個人走動的位置看出來,左邊的是小狼,中間的是我,右面的是老嫖,難道這就是剛才蠟布上所說的來自地獄的請柬。
小狼見我把蠟布丟在了地上,立刻撿了起來,也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回頭對著我和老嫖說道:「此地不易久留,快過來幫忙。」
我一看小狼的意思是要把屍體再放回去,立刻過去幫忙,老嫖從小狼的手裡拿過蠟布看了一會,說道:「不會吧,畫的這麼逼真,難道這清平真人是先知,知道只有我們三個能盜他的墓。」
原本不願意多說話的小狼,說了一句話,倒是把我和老嫖震驚了,說道:「那是美川王剛畫的,抓緊時間,地獄之門已經開啟了,我們必須儘快的離開這裡。」
說時遲那時快,三個人齊心合力將清平真人的屍體又放回了原處,這也許是當今盜墓界最奇葩的事。還從來沒聽過哪個盜墓者,盜完墓還要把屍體的棺槨整理整齊了再走的,這哪是盜墓,弄的比考古還要文明。現在我可以對同行們說,我是一個很有道德的盜墓者,我盜完墓還要清理墓室弄得整整齊齊的再走,任何一個盜墓者恐怕都沒這麼幹過,但這事我幹過了。可誰又知道這不是建立在道德之上才幹的,而是建立在恐懼之上被迫這樣做的。
除了木盒子我們什麼都沒有動,為了避免丟失,我把木盒子綁在了身上,三個人用原來的方法,支撐著身體通過那條綠礬油的通道。
我不知道是我的眼睛花了,還是被黑煙熏蒙了,因為通道里都是那種獨角獸的黑煙。當我支撐著身體到獨角獸的上方時,隱約的看見獨角獸的兩隻眼睛對著我眨眼,但那眼睛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那麼大了,變的小了不少,不然它的眼皮根本合不到一起去。
出了通道我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件事,而是跟著小狼往一個方向走,走出去一百多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小狼最先開口問道:「剛才在通道里你們都看見了嗎?」
「看見了。」老嫖低沉的回答道。
「你們兩個也都看見那獨角獸的眼睛了?」我很疑惑的問道。
「那不是獨角獸,那是美川王的屍體。」小狼見我還沒有明白,接著說道:「美川王一定是在快死的時候把自己變成了一具活屍,安葬在清平真人的棺槨內,永遠的守候著他的恩師。你身上的盒子和那塊蠟布都是美川王特意留下的,目的就是怕有人破了他活屍這一關,盜取清平真人嘴裡的那塊養屍玉,所以才留下盒子和蠟布。盒子是相等的兌換,只是用來交換口中的玉石,蠟布是最後的警告,如果我們剛才不把玉石放入清平真人的口中,我們就離不開那裡。」
我還是有點糊塗,便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獨角獸就是美川王,這不科學啊,美川王不該是那個樣子的,不說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至少也該是個人啊,怎麼會成為獨角獸呢。」
「我日的,你的理解能力真的和豬有一拼,那美川王是在獨角獸的軀體裡,也就是美川王的活屍是要靠一個軀殼養護的,懂了嗎?」老嫖很不耐煩的解釋道。
聽老嫖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但心中還是有點小疑惑,便問道:「美川王怎麼把他師傅清平真人葬在這裡了,外面的一進來的養屍地要比這裡安全多了,何必在這裡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