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每天給我讀書好不好?給我講故事,講外面的事情。」
劉華奇說:「好,我就給你讀。要麼,我教你識字吧?名字總得會寫能認的才好。」
張景義乖乖的點了點頭,問:「難嗎?」
劉華奇為張景義披上外套:「不難,容易的很,一學就會了,你看照瑞那么小不已經識了很多字。」
張景義扭頭看了看房裡的劉照瑞,猶豫了一下說:「他是聰明的,像你,我是笨的。」
劉華奇笑著在小妻子的腦門上吻了一下,寵溺的在她頭上揉了揉,牽著她的手下了樓。
兩個人都沒看到,身後,劉照瑞扭頭看過來,在兩人的背影上投下了嫉妒的目光,還有一種傷心。
下到樓底,上車,劉華奇剛剛把車發動,一輛卡車急駛過來,嘎吱一聲停在門口,劉華奇和張景義抬頭看過去,劉華奇的手下意識的把手伸進衣兜里,緊緊的握住手槍。
賀子山從卡車上跳下來,和司機揮了揮再見,扭頭向這邊走過來。
劉華奇暗暗舒了口氣,鬆開握著手槍的手,對張景義說:「賀先生來了,應該是有事,看戲要等一等了。」
張景義點了點頭,看著走過來的賀子山,眨眨眼睛說:「我們要回家了嗎?回莊河?」
劉華奇愣了一下,看向張景義,問:「想要回去了嗎?在這住夠了?」
張景義小心的看了劉華奇一眼,說:「不好嗎?這裡,這裡也不是我們的,總是害怕被人趕走。」
雖然劉華奇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很少接觸外面,接觸不好的東西,但是從離開冰城以後,張景義還是陷入了一種不安之中,多多少少的,她也知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已經是不是日本憲兵看到他先生也要立正敬禮側身讓行的時候了。
至於變成了什麼樣,以後會什麼樣,她卻是不知道的。所以她只能本能的緊緊纏繞在先生身上,幸好,她是幸運的,在這個時代,遇到了一個能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