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有奴僕引路。
穿過了長廊和曲橋,就到了後花園。
參加宴席的賓客無一離去,不過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可看見夜司珩牽著南璃出現,眾人是精神一震,有些忙亂的行禮。
夜司珩身穿暗紋玄色窄袖袍子,戴著皮質袖套。
他容色自是俊美,一雙黑眸帶著淡淡的疏離感,給人一種冷峻如冰,不可靠近的感覺。
身側的南璃只穿著一襲淡黃的衫子,身上並無其他名貴裝飾,與這滿園的華貴格格不入。
可她柳眉彎彎,臉如白玉,甚是秀麗嬌美,與夜司珩站在一起,並沒有被他搶去光芒。
在場的,沒幾個人敢與夜司珩說話。
他們都怕說錯一個字得罪了人,連累家族。
可余春花見謝北翰果真把人請來了,面色微微一僵,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上前說道:「我們拌嘴這麼件小事,謝侯爺還真把九王爺請來了。哎,我有什麼得罪謝侯爺的,我就當著眾人的面,給你賠罪了,希望你大人大量,別與我這小女子計較了。」
說著,她就福身行禮,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謝北翰翻了個白眼。
還以為這余春花骨頭多硬呢,還不是個慫包。
南璃看著余春花,直接道:「你倒不用如此茶言茶語,若真是拌嘴的小事,我家王爺不會費時間過來。」
余春花臉色更僵。
且不論南璃嫁給了穆國最有權勢的男人,就說南璃的娘家,那郡主封號,也是壓她一頭的。
「那隻求王爺別偏私了。」
她當眾放出這話,是想讓夜司珩知道太過偏袒謝北翰的話,只會寒了臣子們的心。
可夜司珩向來是懶得理會其他人怎麼想,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可本王今日不是為了謝侯爺來的。」
余春花怔了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謝北翰這會兒就說:「王爺,就是她說王妃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整日穿著樸素寒酸。」
余春花驚住,嘴巴比腦子快,「我只說王妃樸素,並未說過寒酸二字!謝侯爺何以這樣冤枉人?!」
謝北翰聳聳肩,並沒繼續說話。
夜司珩臉色已然冰寒,眼神凌厲得像是要從余春花身上剜一塊肉下來。
「你算什麼東西,本王的人,輪得到你說幾斤幾兩?」
這聲線,分明是要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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