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天台里里外外,並沒半點靈珠的氣息。
如此說來,前國師並沒有靈珠,也不是換了夜司珩命格的人。
還真是撲朔迷離了。
但她感知到靈珠還在京都城內,倒不怕找不到。
從司天台出來,便直接出宮,夜司珩便送了她回府。
楚寒霖夫婦早一步回來,便去了香河院與老太君吹噓,南璃在今日的宴席如此爭臉。
二叔楚寒明聽了,面露不屑,冷幽幽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的,雖得了彩頭,但也一次性得罪了惠平長公主和陸丞相等人。」
「我上陣拼殺,盡心練兵,難道還得罪不起嗎?」楚寒霖反駁道。
他平日對二弟多有忍讓,但干係到女兒,他絕不退縮。
沈氏嘴角彎了彎,顯然對丈夫這話很是滿意。
楚寒明嘟囔道:「兄長這話好沒意思,我也是楚家人,但我又不似你這般有功勳官職,若遭到刁難,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呢。」
「你也說了自己是楚家人,誰刁難你,那就是與我楚家叫板,你儘管回來說,難不成我和你大哥會不管你?」老太君聲音洪亮,說完後民抿一口溫茶。
楚寒明一喜,說道:「有母親這話,兒子就放心了。瑩兒近日服用了北峰觀的丹藥,身子大有好轉,就是這丹藥,特別昂貴」
楚寒霖明白他的意思,問:「一顆多少銀子?」
二房就楚南瑩一個女兒,還是體弱多病,他怎會不上心呢。
「那養氣丹是一瓶售賣的,要三千兩銀子呢,一瓶只有十顆,只夠瑩兒服用一個月。」楚寒明立即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麼貴啊。」楚寒霖有些咂舌。
「侯爺,那北峰觀的丹藥就是這麼貴。」沈氏說道,「先前我也給母親買過兩顆護心丹,便要一千五百兩了,雖然價格昂貴,卻效果的確不差。」
楚寒明忙的點頭:「嫂子說的是,不僅貴,還很難買到,此次我是託了朋友,才有機會買到這養氣丹,只要瑩兒服用三個月,病症就能好全了。」
老太君心疼這一直臥病在床的孫女,便直接讓侍女拿了一萬兩的銀票出來。
楚寒霖當即阻止,說是要中公出錢,絕不能用老太君的銀子。
最後是老太君拗不過大兒子,只好把銀票收了回去。
——
南璃在御前與陸政切磋一事,很快就傳揚開。
楚煬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也要妹妹過過招。
在府里,南璃穿得簡便素淨,也想好好鍛煉一番,便收斂了力氣。
可就算收斂了力氣,她的劍招仍是犀利,若不是她處處留手,楚煬早就不知道敗了多少次。
大半個時辰後,楚煬的肩膀和右手早已酸痛得抬不起劍,他喘著粗氣,「六妹妹,我們明日再戰吧。」
南璃才剛熱身,出了點薄汗。
看見其餘四個哥哥也來了,她眼睛一亮,「各位哥哥,你們也來與我切磋一番?」
楚爍先咽了咽口水:「我只會打算盤!」
要錢可以,要命沒有。
楚煥接著說:「我今日還得練字,可不能在這兒廢了。」
聽說陸政的手抖了三天,他可不想受此折磨。
楚炎哆嗦了一下,沒說話,卻直接往後退了一步。
三人齊齊看向楚燁。
如今,只能靠大哥了!
楚燁無奈,他早就見識過六妹妹的怪力,若是用劍,自己的手肯定要疼上幾天。
所以他提議道:「我們還是比射箭吧。」
他在軍營里有個神箭手的稱號,就算是騎射,也是百發百中。
到底是大哥,怎麼也得在弟弟妹妹面前爭點臉面。
南璃嘆息一聲,「好吧。」
楚寒霖平日在京都,也會到小校場操練,所以弓箭和箭靶都是準備齊全的。
小廝們將弓箭準備妥當,又將箭靶擺放到五米開外。
南璃摸了把長弓,這是女子專用的,不大受力。
她轉頭就去了兵器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