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螺大陸里看別人斗陀螺。
秋風和:和師傅說:「不同的洞天真是有不同的妙處啊!開眼界了。」
崔雪歷道:「不同洞天法度綱常差異皆由開天之時而起,法度不同,自然不同。」
秋風和:「接下來徒兒去斗球大陸找何勉君兌現承諾了,兩位師父一起去斗球大陸玩玩嗎?」
崔雪梨道:「走走!」
秋風和:法度一轉,斗球洞天,何勉君附近。
秋風和:走起!
秋風和帶著崔雪梨兩人來到斗球大陸,球數士何勉君甩起大陀螺!
為什麼你一個玩溜溜球的不玩溜溜球改完陀螺了!
秋風和:「妙啊。」走上前去問道:「斗球洞天的人都開始玩陀螺了嗎?」
何勉君道:「沒啊,我只是閒的沒事幹,耍個陀螺!就像是有的人沒事死個馬之類的。」
黃老爺:指我?
秋風和:「何兄說話還是這麼好聽。」
秋風和:「對了,這兩位是我的二位師父。」向何兄介紹師傅
何勉君哈哈一笑:「妙極了!」
崔雪梨道:「你好,你好,尿急了快去廁所吧!」
何勉君單走一個:「6」
秋風和:看他們兩個挺合拍的,「我們這次來是來兌現承諾,和您描述一下所走過的那幾個洞天。」
何勉君洗了洗耳朵:「洗耳恭聽。」
崔雪梨洗了洗耳朵,大叫一聲:「壞了,我腦子進水了!」
崔雪歷連忙過來幫崔雪梨控控水。
水分瀝乾,裹上麵包糠,炸至金黃,香極了!
秋風和:伸出一隻手,學著之前鬼雷蛙的樣子,讓手中電磁成像,輔以描述
秋風和:為何勉君介紹所走過的幾個洞天的風土人情
秋風和:有自己錯漏的地方,則有師父幫忙補充。
秋風和:師父……?你怎麼把自己給炸了
秋風和變成了人形攝像機,射出影像,清楚極了!
崔雪梨道:「控控水!」
崔雪歷道:「張開嘴,邁開腿。」
秋風和:「師父水真多。」
何勉君道:「這話說的,沒毛病。」
秋風和:「確實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何勉君好奇的道:「這水都控三分鐘了,還沒控乾淨?」
崔雪梨從嘴裡掏出一根水管:「是水泵,我用了水泵!」
秋風和:「阿這……」
秋風和:摸摸原初師父的水管,「下次換上個噴火的。」
崔雪梨就要脫褲子:「我裝了噴火的!」
崔雪歷道:「婷婷!有礙觀瞻!」
何勉君伸出手比劃一下道:「差這麼大點就看到了。」
秋風和:「別別,外人在呢,咱回家再瘋。」
秋風和:阻止原初師父發癲
崔雪梨脫了褲子,裡面是……另一條褲子!
崔雪梨道:「嗨嗨嗨,上當了!」
秋風和:「嗨,就這。」
崔雪歷遺憾道:「嗨,就這?」
秋風和:「你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秋風和:不行,我是長生劫,我要淡定,不能隨便吐槽
何勉君道:「啊?就這!」
秋風和:轉而對何勉君道:「何兄見笑了」
何勉君一本正經道:「沒有,挺新奇的,主打一個沒見過。」
秋風和:「說回正事,何兄,二位師父。你們知道有人能只憑一個雀陰魂就能活下來的人嗎?」
秋風和:「是在另一個洞天遇見的,情況有點古怪。」
何勉君點了點頭道:「我聽聞有的神獸莫說是只有魂或是只有魄了,便是只有性靈,無有魂魄,一樣活的好好的。」
秋風和:「那這樣的話,還算的上是原本的那個神獸嗎?」
何勉君訝然道:「這當然不算是原本的神獸了,只有原裝的神獸,配合性靈才是原本的活著。」
秋風和:「所以只有一個魂魄,應該也不是原本的人了,只是為什麼只剩下一個魂魄了呢?」
何勉君道:「要麼是外力致使,被魂魄拆開了;要麼是內力使然,自己把魂魄拆了。」
秋風和:「不知是何原因,我手裡現在還有這一條魂魄,暫且拿著吧。」拱手對何勉君道:「那麼就此告辭,若是何兄有朝一日到了九州,便叫風媒來找我,到時候必定酒肉款待。」
何勉君道:「好好好,我一定要以寶證道,球破虛空!」
秋風和:「哈哈哈,再會了!」
何勉君道:「再會!」
秋風和:和師父離開這裡,回到歸墟大壑之中,同兩個師父道:「師父,按照上次我們計劃的修行路線,徒兒準備從練氣開始。若是以《玉清神霄天雷》為根本,手中正好有一門《神霄練氣法》,需要採集雷煞。」
秋風和:「若是去往因雷劫而瀕臨破滅的洞天,大概能採集到不少的雷煞吧?」
崔雪梨道:「這應該是可以的。」
秋風和:「好,徒兒去去就回。」
秋風和:神霄天雷鎖定在歸墟大壑中由於雷劫瀕臨破滅的幾個洞天,保持自身穩定的同時進入一個洞天,採集其中的雷煞之氣
秋風和來到一處破碎洞天,這方破碎洞天中,天雷閃爍,地雷滾滾,十方雷煞,混沌一方。在這方世界裡,眾生皆是戀愛腦。有龍皇霸氣哥,霸氣外露,殺了黃老爺的馬,勾搭馬縣長的夫人;有鄉村小村醫,情挑十里八村俏寡婦;有神帝轉世,痴傻十年,一朝覺醒,為了摯愛之約,奔赴雷海;有魔王征服十方山河,兵推萬里,只為博得美人一笑;有妖皇戴冠,夫人重病,一年殺死數百醫生,治不好就讓你們陪葬!
這方洞天,喚做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