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襟口開的極低,褶裙上也多有縫隙,陳壽看的分明。蘇瓊枝臉色羞得緋紅,卻也不遮擋,眼神傳意似乎是在說隨便你看夠,「壽郎,這一身好看麼,是人家特意為你穿的。」
「好看,也只有穿在你身上,才能這麼好看,這件衣服忒有福氣。」陳壽笑吟吟地說道。
陳壽捏著她的下巴,兩個人眼光一對上,好似天雷勾動了地火。
......
雲消雨歇,蘇瓊枝美目迷離,旁邊的陳壽心中如同聖賢。
「咦,對了,你好像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來京城,我聽別人說,你是不能來汴梁的。」
蘇瓊枝好像也知道了三個太監的死訊,神色變得有些悲傷,「他們沒了,我必須來看看,還有苗德呢,再不見我怕也見不到了。」
陳壽眼珠一轉,追問道:「瓊枝,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們這麼照顧你?」
蘇瓊枝有些害怕,猶豫再三,語氣有些哀求的意味:「壽郎,你別問了,不然會有危險的。我答應你等,等時機到了,第一個告訴你好不好?」
陳壽見狀,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逼她。不然強行知道了,危不危險先別說,難免在兩個人之間,留下裂痕。
「你要是留在京城有危險,我就派人去叫了乾爹來,你們見一面,我再派人把你送出去。」
蘇瓊枝在他懷裡,輕輕點了點頭,就像一隻饜足的小貓。
此時的相府內,魏雲色臉色難看,「陛下的旨意下來了,讓征西將軍府出兵,河東的局勢怎麼樣了?」
距離白蓮教造反,已經過去十來天,朝廷錯過了最佳的剿滅時間。
白蓮教匪在汛情兇猛的河東迅速發展,裹挾了無數的難民,攻打州縣,濫殺無辜,強迫無家可歸的難民加入他們。
蔣褚才淡淡地說道:「河東局勢,尚在可控之中,恩相無須擔心。」
「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