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剛剛升起沒多長時間,大灣村那邊就騷動了起來。
「山本先生,不好了,不好了,您快起床啊!」第二天一早,歐陽夏驚慌失措的跑進大灣村最好的房子裡,把山本龍一的房間門拍的驚天動地,一邊拍門,山門龍一一邊在門外驚慌失措的大喊道。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山本龍一才慢悠悠的打開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不滿的說道「歐陽君,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泰山崩於眼前而不亂』,你為什麼學不會這麼簡單的東西?」
「山本先生,現在泰山沒崩,是天塌了啊!」歐陽夏顧不得解釋,拉著山本龍一就急急匆匆出門向田地方向跑,山本龍一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脫,非常的不滿。歐陽夏的行為簡直太讓他覺得失禮了。
「什麼天塌了?有我在這裡,誰也塌不了!」山本龍一不滿的說道,可是等他跑到前天才處理完畢的一百畝土地上,看著公司那群農業專家,種植人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安靜的土地錢很快就響起了山本龍一的咆哮「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
一百畝搭著遮陽網的果苗,僅僅過了一天多的時間竟然就有一大半枝葉乾枯,很明顯已經死亡。趙富貴這麼種就能種活,可是為什麼輪到他們種,一樣的土地他們卻無法把這些果苗種活?
「土地是一樣的,氣候也一樣!是水,是水,一定是水不一樣,趙富貴用的水和我們不一樣!」山本龍一猛的轉過身,死死盯著大青山溪流下來的方向,神色變的異常猙獰,他絕無法接受失敗,也絕不允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