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不是我們奎山派做的事兒啊!蕭辰大俠,咱也不能屈打成招是不是?」馬蚰蜒都快哭了,一個勁兒的解釋。
「少給我扯犢子,我可系有……有強力人證!絕對不會冤枉你的!」蕭辰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臉不滿地說道:「算了算了,既然你們那麼不誠心,我也沒必要再陪你們玩兒了……走吧大小姐,咱們回去!」
馬蚰蜒急得汗都差點下來了,拉著蕭辰信誓旦旦地說道:「蕭辰大俠,我發誓,這肯定不是奎山派幹的事兒!你那個強力人證是誰,讓他出來,我們可以對峙!」
「對什麼對……程中凡不就系你們的人……難道還能說謊?」蕭辰大手一揮,像是無意識地反駁了一句。
「程中凡??媽蛋的,他又不知道情況,瞎說個毛線啊!」馬蚰蜒眼前一黑,怒氣上涌,狠狠盯了馬蜻蜓一眼:看你帶來的那個完蛋玩意兒!
「你……別忽悠我,難不成……他還坑自家門派啊!」蕭辰醉醺醺地嚷道,一隻手到處亂揮,差點沒把馬蚰蜒給打了。
馬蚰蜒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說道:「蕭辰大俠,我用性命和你擔保,肯定不是奎山派做的。至於你父親到底去了哪兒,其實……其實我也只是聽到了一些傳聞而已,並沒有經過確認。我聽說,啟天門的弟子好像之前遇到過你的父親,至於後來他究竟去了哪兒,我就真不知道了啊!」
「哦?系那個內武林的啟天門嗎?」蕭辰表面上還是一副喝高了的迷糊樣子,心裡卻是後悔不已:媽蛋的!太失策了!那個刑小妞不就是啟天門的弟子麼?
如果自己早點知道是她的門派在暗中下黑手,當時就該在她受傷時,想辦法趁機打聽父親的下落才對!她要是敢不說,就直接把她的衣服給扒了,看她還會不會嘴硬!
其實蕭辰早就已經用元氣把胃裡的白酒都煉化了,不過卻假裝滿嘴跑火車,裝大舌頭,為的就是能打探自己父親的下落。
他早就想好了,自己先胡言亂語一陣,做個鋪墊,等會就算撕破臉,過後也可以說是耍酒瘋,把責任推個乾淨。
現在一番試探下來,蕭辰也能看得出,馬蚰蜒並沒有撒謊,他知道的也有限,否則自己要是真調頭走了,他明顯是得不償失的。
「蕭辰大俠,你沒事兒吧?是不是喝多了,人感覺不舒服?要不,我讓下人扶你回屋休息去吧?」馬蚰蜒見蕭辰又坐了回去,好像平靜了一點,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都快恨死自己兒子了,沒事瞎灌蕭辰酒幹什麼?現在好了,人家喝醉了撒酒瘋,自己不但不能說什麼,還得裝出一副笑臉在邊上陪著,真特麼憋屈!
「沒醉,我沒醉!」蕭辰故意醉醺醺地揮了揮手,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他覺得也沒什麼必要再繼續呆下去,不過如果自己就這麼離開的話,這裝醉的目的性就太明顯了。
為了不讓馬蚰蜒起疑心,蕭辰又端起了酒杯,轉頭對馬蜻蜓說道:「來來來,小蜻蜓,給本大俠滿上!今晚本大俠心情不錯,你陪我多喝幾杯!一定要喝痛快了!」
「好……好的。」馬蜻蜓也被蕭辰這一驚一乍的給搞糊塗了,但卻半點脾氣也不敢有,只能屁顛屁顛地給蕭辰倒滿了酒,然後再次拿起酒杯,和他對飲了起來。
「嗝!我說……你們父子倆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啊!」蕭辰搖頭晃腦地喝著酒,拿筷子點了點馬蚰蜒道:「一個系地上爬的蚰蜒,一個系天上飛的……咦?不對啊!小蜻蜓你怎麼不會飛呢?」
看著蕭辰一臉詫異的樣子,馬蜻蜓快跟不上他的思路了,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個「啊?」
蕭辰晃著二郎腿,拿筷子指著馬蜻蜓道:「你看你老子,在地上爬得多歡快!你趕緊的,飛一個給本大俠開開眼界!」
「這……我……我哪會飛啊……」馬蜻蜓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蕭辰喝大了之後居然連他的名字都能拿來開玩笑,只好用眼神求助自己的父親。
馬蚰蜒剛剛才走回自己的位置,聽到蕭辰的話都快氣炸了,老子怎麼就在地上爬著了?他都快分不清楚蕭辰是真喝醉,還是在借醉嘲諷自己了。
惱怒不已的馬蚰蜒直接無視了馬蜻蜓求助的目光,只當做看不見。的,老子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