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是怎麼知道的?」袁笑盈問答。
劉敬業聳聳肩沒有回答。
&明白了。」袁笑盈是聰明人,沒有多問,當初正是她強烈支持劉敬業去做什麼地下判官的,儘管也是懲惡揚善的義舉,但畢竟與法律有所違背,而她又是警察,所以有些事兒她還是不知道的好。
但袁笑盈性格直率,脾氣火爆,當即不甘心的說道:「現在這年月,對警察的限制太多了,所有事兒都要將證據,我正想脫下這身皮,和你一起去替天行道,去懲罰那些法律制裁不了的惡人。」
&不用給我戴高帽,我也不是什麼義俠,更不是什麼替天行道。」劉敬業說道:「我的原則一項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有自己要保護,別人決不能觸碰的禁忌,只有踩過了我的界限我才會出手。」
&呢?」袁笑盈指著自己的鼻尖,道:「我算不算你的禁忌,你的逆鱗,是否屬於你保護的行列呢?」
&說呢?」劉敬業反問道。
&覺得應該是。」袁笑盈一步步走到他身邊,毫無徵兆的在劉敬業的唇上親了一口,道:「咱倆這嘴兒過的關係,你不保護我保護誰呀!」
劉敬業舔了舔嘴唇,笑道:「如果關係能夠再進一步,我可以給你一張『終身保護卡』,享受召之即來,來之即戰等系列套餐服務。」
&你想的美。」袁笑盈冷曬道:「要是關係再進一步,你本身就得無償的給我當牛做馬。」
劉敬業小聲嘀咕道:「當牛做馬你得給我草啊!」
&氓!」袁笑盈紅著臉怒斥道。
兩人一直等到下班的時間,出去的警員回來了,但卻並沒有發現那個叫海哥的煌潮餘孽,仿佛派出兩根煙之後就人間蒸發了似地。
袁笑盈對此很無奈,仍然忿忿的說道:「這就是警察的限制,你只能依照合法的程序,去照章辦事,束手束腳。
哎,對了,反正現在也下班了,咱倆也要去約會,不如我們去附近的夜店逛逛,那些煌潮餘孽肯定會在那裡出現,我們打探一番也好啊,來吧帥哥,地下判官出場的時間到了。」
&去!」劉敬業無比肯定的回答。
&什麼?」袁笑盈詫異道。
因為周邊所有的夜店都是大姐頭林勝男開的場子,萬一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糟了,所以劉敬業堅決不去。
他故作深沉,一本正經的對袁笑盈說:「你就別再點擊什麼地下判官了,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你身為執法者,更應該相信法律的公平公正,怎麼能濫用私刑,肆意而為呢?」
&有什麼,我也只是針對那些法律暫時無法制裁的不法分子而已。」袁笑盈不以為意的說道:「何況我本身就是警察,去調查一名犯罪嫌疑人,只不過是利用我的休息時間,這有什麼不對的,我覺得反而應該嘉獎。」
劉敬業無語了,看來是勢在必行了,那就只能跟著走了。
幸好,外面天色還沒有黑下來,夜店都沒有營業,劉敬業建議道:「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先請你去吃飯,然後我們一起去看看電影。」
&啊。」袁笑盈吃驚道:「木頭人終於開竅了,要想抱得美人歸,多花鈔票人挨累,這是每個男人都應該懂的道理。」
劉敬業立刻抱拳拱手,道:「受教了。」
兩人剛走出沒多遠,劉敬業就停下了腳步,這眼看著是要往大酒店走啊。
他苦笑道:「雖然想要泡妞把妹花錢是必不可少的,但姐姐,我可不像你前男友那麼有錢,動輒幾千萬買毒品,請你吃喝玩樂都是高檔酒店,咱路邊攤對付對付得了,能吃飽就行唄。」
&你咋個意思,我有個前男友,你還有心理陰影唄?」袁笑盈聽出了話中的意思,笑道:「我雖然有前男友,但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我更是清如水,純如雪,冰清玉潔就像花骨朵一樣,你還不用吃這飛醋,另外我問你,你就沒有幾個前女友,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和發黃的記憶?」
&似有那麼幾個月朦朧鳥朦朧的影子。」劉敬業直言不諱:「但那都是少不經事,情竇初開的時候,暗戀班上的學習委員,偷偷喜歡隔壁班的班花之類的。」
&還整出少不更事來了,說的你現在好像很成熟似地。」袁笑盈撇嘴道:「和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