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入耳中:「還以為多厲害呢,沒想到這麼弱?」
&是他太弱了。」蘇燦的話語讓郝連河心中莫名的好受了一點兒,心想著確實如此,如果不是這混蛋近乎偷襲的出手,自己至於這麼狼狽?還算這小子有眼力勁兒。
結果這小子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差點兒沒吐一口老血:「是我太強了。」
郝連河心中怒罵。
武夫,這混蛋不過就是粗鄙的武夫。
自己堂堂修真者的高貴身份,豈是你一個武夫可以比擬的。
動拳頭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站在那裡不動,把自己干倒才算是本事。
郝連河正在努力的給自己的『弱』找藉口,身體上卻感覺到似乎有一隻手在摸索。
那隻手從自己的後背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那一刻,郝連河渾身都是起了雞皮疙瘩,被摁在土裡的一雙眼睛也是努力的滿是驚恐的瞪大的滾圓。
這混蛋……難道喜歡男人!
郝連河一瞬間就崩潰的快哭了,媽呀……送個請柬,自己都名節不保!
早知道這變太居然還有這愛好,自己剛才就該和氣一點兒,趕緊送完請柬開溜,好好的擺什麼譜。
郝連河掙扎的愈發的劇烈了,這可是事關自己的名節,哪怕最後還是不保,也要表現出自己的不屈不撓的態度。
而就在他掙扎中,耳邊再次響起那個女孩子的聲音:「你在幹嘛?」
&幹嘛,我覺得這混蛋身上有好東西。」那個混蛋的聲音響起,接著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終於沒有再摸自己,而且自己腦袋上的腳也鬆開了,而一個聲音很是不耐煩的響起,「別在那裡裝死,把你身上的寶貝都拿出來。」
寶貝?
郝連河一聽,先是一愣,接著一張臉都黑了,這混蛋原來不是好男人,而是……想洗劫自己。
郝連河心中無比鬱悶,自己不過就是聳聳請柬,怎麼還遇到劫匪了。
這混蛋是劫財還是劫色,還是己劫財又劫色?
郝連河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看看捏著自己的飛劍,再看看這一男兩女,心思百轉,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夠反敗為勝,把這個可惡的混蛋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結果就看到眼前這混蛋雙目發光的看著自己,讓他瞬間頭皮發麻,渾身都要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