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所有的罪責和處罰吧。」
「不,不要啊——」
面對楊彪的求饒,趙惟君無動於衷,直接上前一把扯過一張裹布塞進楊彪的口中,讓楊彪叫不出一聲。
看到趙惟君將裹布塞進自己口中,一把心中大將,連忙伸手想要將裹布給拽出來。可是趙惟君卻一把扣住他的兩隻手,用力分別向兩側一扭,只見楊彪的兩隻手瞬間變了形,巨大地痛楚使得楊彪想要發出慘叫。可是口中被裹布塞得死死地,致使楊彪因為劇痛而臉色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也不斷地順著臉頰流下。
「別著急,這只是前奏,後面還有。」面對楊彪的劇痛,趙惟君並未停手,剛才一招只是扭斷楊彪的兩個手腕。緊接著趙惟君繼續動手,扭斷了楊彪的兩隻胳膊肘,隨後是肩膀,算是將楊彪的兩隻胳膊徹底的給廢的沒有一點好的地方。
兩隻胳膊廢完之後,楊彪差點痛的昏死過去,可是趙惟君並不饒恕,直接右手飛速地在楊彪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先是止住楊彪的血,然後刺激楊彪體內各路神經系統,使得楊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雙臂徹底廢掉後,趙惟君又開始攻擊楊彪的雙腿,踩斷雙腳踝,踢碎雙膝蓋骨,又戳斷兩條大腿骨,完後又將楊彪的命根子給廢掉,可以說楊彪前後痛昏過去不知多少次。
「君,你在哪裡?」
就在這時,唐芯雨的聲音突然從外面走廊傳來,趙惟君看了一眼躺在敵人猶如死豬一樣的楊彪,冷哼一聲道:「今次就饒你一條狗命,至於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