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創辦的學校,自然也就正規很多。但是銀州實在疲弊太久,除了那些望族,有著自己的宗塾之外,整個銀州,也只有一個私塾。
所以,大多窮人家的孩子,是不可能讀得到書的。
類似於沈行這種寒門學子,也多是父母在望族家做長工,佃農,才使他們有機會在窗外偷學,若是望族老爺心善,也會讓他們旁聽。
但這種情況,依然少之又少。
所以,劉錚覺得教育是大事,是千秋大事。但在鄭月茹這種望族眼裡,幾個先生的月錢,實在不值一提。
「好,那就如此定了!」
劉錚興致昂揚,心想教育這件事情,必須早日提上日程。
蓋一座學校,在銀州大概也就千兩銀子左右,剩下的花銷,也就是先生的月錢了。這件事情其實不難。
兩人商量一會兒,劉錚奇怪問道:「今日怎不見曼青姑娘?」
鄭月茹曖昧看來,呵呵笑道:「劉兄是否癔症了?曼青已經不在鳳鳴咯幾日了,今日你才發現?」
「什麼?」
劉錚一拍腦門,可不,他確實是好幾天沒有見到沈曼青。
鄭月茹玩味一笑,搖了搖頭:「大概是曼青姑娘,覺得某人冷酷無情,心已不戀銀州了吧,前幾日,已經隨我鄭家商隊,去往涼州了。」
「啊?」
劉錚頓時大囧,趕忙喝酒。
鄭月茹咯咯笑了起來:「玩笑之語,劉兄莫怪!實則是曼青姑娘,正在涼州給我們的香水布局!」
劉錚一聽,眼睛亮了起來。
看來這鄭月茹,果然是個商業奇才。她也知這香水,將會是以後縣候府和鄭家的一大收入來源,壟斷型奢侈品的利潤,簡直難以想像。故而香水必須一炮而紅,在劉錚廣而告之的教導下,鄭月茹也已經有了基本策略。
「涼州多富貴,這倒可行!」
劉錚點點頭。
鄭月茹輕輕嘆道:「這還不是劉兄的緣故,那日一曲《漁樵問答》,驚艷銀州,聲名遠揚。涼州有貴人,托月茹將曼青請去演奏……」
說到這裡,她又看了劉錚一眼,看對方面不改色,心中輕輕一嘆,她可記得曼青離去之日,一夜未睡,站在窗前,遙望縣候府,眼神淒迷,清淚潺潺。
誰知神女有意,襄王無情……
本來以為劉錚會怪罪自己。
誰想劉錚呵呵一笑:「這是好事啊,她那種人,就不應該一直留在銀州的。」
鄭月茹狠狠白了劉錚一眼,繼續道:「劉兄有所不知,女子一旦如花樓,一生都是紅塵女……曼青去往涼州,又怎會更改命運?」
劉錚點點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起碼在涼州,還是有很多機會的,生活上,也會比銀州這邊豐潤的多。
「所以,是如何布局?」
劉錚很感興趣。
鄭月茹呵呵笑道:「劉兄當年也是涼州第一紈絝,竟不知涼州花魁會?」
腦中精光一閃,劉錚又狠狠拍了一下腦門。
他記起來了。
這所謂的花魁會,便是每年春節之後,元宵前夕,涼州花樓領域,搞出來的一次盛會,說是盛會,不如說是評比。每年各個花樓,都會培育手中的美女花魁,去參加這次評選。琴棋書畫,婀娜盛舞,當真是百花齊放,爭相鬥艷。
其實在後世,這就是一次選美比賽。
每逢此時,各路公子哥,富豪,也是蜂擁而至,為自己喜愛的花魁捧場。
頭名花魁,不僅會得到巨額利益,甚至都有可能嫁入豪門。
最重要的,還是名氣!
以及這個花魁,會給身後的花樓帶來的名氣!
劉錚不禁腹誹,誰說古代人不會玩廣告的?這不就是?
「曼青姑娘,是去參加花魁會了?」
劉錚問道。
她確實適合這樣的盛會,不僅人美若天仙,更是琴藝極佳,氣質斐然。
鄭月茹笑著點頭:「並且是以我們鳳鳴樓的名義,劉兄可滿意?」
劉錚拍著
第45章 教育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