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么喝什麼,非常隨和。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村支書就慢慢的把話引到了那招工上去,這兩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個小紅包,連拉帶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鎮長的兜里,這李鎮長也是喝的高興了,又見人家給送了錢,按以往的慣例,也就不再提換人的事了,至於昨晚上的那娘母兩個,他早就丟到爪牙國去了,現在下面不硬了,也就想不起來她們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上車,把招工名單報到市里去了。
張繡兒和女兒是在他走後才的到了消息,起初還不相信,後來就聽那兩家女娃走的人,很顯擺的給大家在說,越說越真,張繡兒這才心裡急了,自己娘母兩人,連身子都貼進去了,這王八蛋怎麼就騙人呢?想想的就傷心起來,母女兩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抱頭嚎啕大哭。
你還別說,這一哭就引來了住在旁邊的趙老厥,黃老厥是誰?據說是上過抗美援朝的,也是一個村上,鄉上領導見了就頭疼的人物,他就一個愛好---告狀,據說區上的信訪辦,和市裡的信訪辦,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單,只要他一來,馬上就派出信訪辦口才最好的一個人,專門對付他,等閒人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區上要開個兩會啊,或者是上面來領導到縣上,鄉上檢查工作啊,那作為一個鄉上的頭等大事,就是要先安撫好他,辦法很多了,軟硬兼施,圍追堵截,直到領導離開,警報解除。
對於趙老厥來說,兩會期間和上面來人,是他最美好的時刻,要是很久上面沒來人,他就會感覺到一種寂寞,一種自內心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孤獨,大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嘆……。
他就住在張繡兒的旁邊,兩家關係還可以,他也時常的接濟一下張繡兒家裡,剛才他就在自己的院子裡聽到了那母女兩痛哭,那農村家戶人修房,都不注重隔音效果,不要說是她們嚎啕大哭,很多人家晚上夫妻兩干點私活,干高興了,說幾句瘋話,到了第二天,很可能全村都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了,所以村上有些人外號叫「使點勁」啊,「實在爽」啊,「射的快」啊,「沒有底」啊,這些名字大部分都是從這方面來的。
趙老厥先還沒在意,這倒霉娘們經常哭哭啼啼的,但聽聽這母女兩人,一邊哭,一邊在後悔的對話,他一下就明白什麼事情了。
他的胸中就燃起了怒火,雖然他不是個黨員,但他一直都拿過黨員的標準在嚴格要求自己,這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管,兩會過去幾個月了,上面領導也老是不來下鄉抓個雞什麼的,他已經很客氣,很穩重了這麼長時間,今天這事情他是不能放過的。
他就轉到了張繡兒加的院子,這母女兩人見來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面招呼趙老厥,一邊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淚。這趙老厥也不繞彎子,直接就說「那芳芳她娘啊,你們這麼大聲的,我都聽到了,今天我老趙就要給你們做個主,我陪你們找到市上去,到信訪辦告他狗日的,你們不要怕,信訪辦我熟的很,去了他們還要給我泡茶呢。」
這母女兩人本來也就是沒多少主見的人,又在憤恨中,三言兩語的,也就讓趙老厥帶上了金光燦燦的信訪這條康莊大道。趙老厥他們三個人就到了市里,果然這趙老厥非比他人,市信訪辦一見他老人家親自來了,立馬就是戰鼓雷鳴,嚴陣以待,諞閒聊天的,收起了笑容,抽菸喝茶的,按滅了菸蒂,稍微是信訪辦裡面管點事的頭頭,都掏出了電話「奧,,是嗎,好好,我就來,你們先穩住,嗯嗯。」
打著電話,從他們眼前撤退了,這也就是欺負人家鄉里人,奶奶的,電話都沒響,他們接的哪門子電話。
那信訪辦下面的蝦兵蟹將是不能上班隨便跑的,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來兩個從小調西良家婦女,日白扯謊面不改色的高手,陪他們練了起來。
還沒說到三句話,他們一聽怎麼是告李鎮長的,那誰接的住這案子,這兩人都不由的心中感嘆,上了黑名單的人就是厲害,一出手就是絕活,看來自己是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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