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軍毅到了外面,給服務員交代了幾句話,卻走進了一個沒人的包間,拿出了電話,他連續撥了好幾次,那面都沒人接聽。
想一想,杜軍毅又換了一個號碼「伯母,我軍毅啊,想,想你和伯父,等這裡稍微閒一點,我回去看你們,我想問下,小婷到國外去還沒回來嗎?我聯繫不上她!」
那面是一個地道的上海女人的聲音「唔也不曉得阿婷有沒有回來啊,好像說去南非談一筆生意,儂也不在阿婷身邊,唔好哈絲絲啦!」
「那行吧,伯母你先休息,阿婷那麼聰明的人,不會有事的,我一會再聯繫。」
杜軍毅關掉了手機,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簡訊,這才返回了夏文博坐的包間。
兩人在聊了一會,周若菊來了。
她還是那樣的漂亮,成熟,感性,在經歷過風雨的她,形成了青春顛峰中美的極致,淡雅的連衣裙,顯得那麼輕盈,簡直就像天邊飄來一朵雲片。標準的瓜子臉,聰明的杏仁眼,那穩重端莊的氣質,再隨意的人見了她都會小心翼翼。
不過她眼中卻是憂鬱的,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端起了一個酒杯,倒上酒「文博,我敬你!」
「呵呵,搞得這麼嚴肅的,喝!」
兩人喝掉了杯中的美酒。
她再一次給自己和夏文博都倒滿「第二杯!」
夏文博也什麼話都不說了,他們又喝掉,就這樣,他們連喝了三杯,周若菊的小臉也已經變成了桃紅。
「文博,如果你乾的不順心」
夏文博舉起了手,沒有讓周若菊說下去「若菊,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看得出來,你是真關心我,但是,我還會繼續走下去,這點挫折算什麼?什麼都不算!特別是當我逐漸的感到手裡的權利不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金錢,而是能夠為了別人獲得公平,公正和幸福的時候,我就格外坦然並欣然的認可了這份工作。」
周若菊怔怔的看著夏文博,她完完全全的被夏文博博大的胸懷和那份凝重的情懷所感動了,她真的感到自己這一生很幸運,能夠結識了這樣一個奇男子。
她覺得,自己剛剛在路上想好的所有安慰的話都不用再說了,他,不用自己安慰,他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喝酒,我們再陪三杯!」
「那個若菊啊,你行不行啊!」夏文博在和三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他無法保證周若菊也沒問題。
「喝,什麼都不要說!喝醉了你背我回去!」她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看著周若菊那份溫柔、那份美感、那份嫵媚,夏文博端起了酒杯,陪著她喝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最後反正周若菊趴在夏文博的腿上睡著了,夏文博呢?他是趴在地上睡著了,這也就是說,他們兩人都在包間的地板上,只有杜軍毅一個人是清醒的,他看著眼前的一切,嘆口氣,關掉了包間的燈光,離開了。
杜軍毅在返回自己住的房間之後,又一次的拿起了電話,一次次的撥號,不次次的沒有應答,最後連杜軍毅都不得不擔憂起來。
「這丫頭,一點心都不長!不知道人家多擔心!」
大概在他抱怨之後的半個小時後,電話響了,他一個咕嚕從床上做起來,手忙腳亂的接通了電話。
「喂,喂,張玥婷,奧,小姐,是你嗎!」
「軍毅哥,是我啊,你那幾點,沒影響你休息吧!」
杜軍毅長吁一口氣「謝天謝地,我真怕你被哪一位酋長就留下做小老婆了。」
「嘻嘻,哪能啊,我在南非最大的鑽石生產省林省(lipopo),他們給我了「國賓」待遇,這兩天啊,都有一輛volvo防彈轎車給我開路,我們公司的防彈悍馬跟隨,你想一下,酋長見了我都躲著呢!再說了,人家說我太白了,身體不健康!」
「哈哈哈,沒事就好,伯母也很擔心你,一直聯繫不上!」
「我到鑽石開採場去了,哪裡什麼信號都沒有。對了,那個傢伙最近怎麼樣!」
「不太好啊,剛剛我才知道,他被人陷害,所以將調往鄉下工作!」
"啊,怎麼會這樣,誰陷害的他?"
「好像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