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子建就有了一個問題,問「那你過去在這裡工作起來也挺費勁的吧?」
「是啊,哪都一樣的,好在過去王書記一直對我很器重,所以還能壓得住他們,但現在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李雲中和蘇省長上來了,楊市長,屈舜華都是李雲中的得力手下,這也是當初為什麼樂書記讓我到北江省的一個原因,對北江省這一塊,李雲中是很看重的。」
華子建一下就沉思起來了,目前北江省的政治大格局幾乎是一面倒,不管是李雲中還是蘇良世,他們都不會放棄對占有全省稅收百分之5o之上的北江市的絕對控制,那麼自己的壓力就會很大,同時只怕掣肘也會很多,而楊市長,屈副書記也會更加的有恃無恐,假如自己和他們有了分歧,恐怕就連李雲中也會義無反顧的對自己展開壓制和打擊了。
這一點是華子建早先沒有想到的,看來北江市真的是藏龍臥虎啊,驀然之中,華子建的心頭就沉重了許多。
後來秋紫雲又給華子建介紹了很多情況,讓華子建對北江市的大局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秋紫雲離開的時候,華子建看到了秋紫雲欲言又止,有些留戀的眼神,華子建緩緩的站起來,幫著秋紫雲穿上了風衣,幫他一顆顆的扣上了紐扣,這個時候,秋紫雲卻突然的用手纏繞住了華子建的身體,帶著有些醉人的口吻說「吻一下我吧。」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華子建看著玉面如花的秋紫雲,低下了頭,她的睫毛在顫抖,華子建的心尖也隨著顫動
,他靜靜地凝視,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他感覺,是那片靜靜的搖曳不出波瀾的月光,沒有任何急情盪躍,有的,只是寂靜的心動--他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華子建加重在秋紫雲腰上的力量,秋紫雲加深掐入華子建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熱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許更長時間了,怎麽還沒有叫停!他們都像與對方有仇似的,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
這個長長的吻後,秋紫雲用手語按住了胸口,好一會的喘息,說「以後我們恐怕不能經常在一起,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會成為北江省的知名人物。」
華子建也有點黯然的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會克制自己的感情。」
秋紫雲用手撫了一下華子建的脖頸,說「我控制起來更難,但只能這樣。」
他們都不再說話了,好一會都相互無限眷戀的彼此看著,雖然這不是離別,更不是永別,但他們都知道,這比起離別更讓人感傷,秋紫雲的眼光有一次的迷離起來,但很快的,她的臉上換成了一種堅毅,她對華子建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華子建一直把她送到了電梯口,但自始自終,秋紫雲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一眼華子建,因為她不敢回頭,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再一次撲向華子建的懷裡。
而在相隔不遠的另一個酒店裡,蘇良世省長正看著眼前的這個有些沮喪的北江市市長楊喻義,他已經在這裡了好一會的牢騷了,這也怪不得他,作為北江市的幾任市長,卻總是輕易的就被命運作弄,幾次看著都有希望的提升,最後全成了別人的陪襯。
在楊喻義的心中,真的就不由的想起了那人生四大悲劇金榜題名時,沒我;洞房花燭夜,隔壁;他鄉遇故知,債主;久旱逢甘霖,一滴。
特別是這次,最讓他感到窩囊,調來的書記竟然是一個偏僻落後市的市長,怎麼能這樣呢?我北江市一年的產值和收入是他新屏市的多少倍啊,過去自己從來都沒有正眼的瞧的起他們,現在人家還變成自己的領導了,這擱誰身上,誰都很難想通的,何況是一直都對市委書記覬覦已久的楊喻義市長呢?
好一會,楊喻義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說「真不舒服。」
蘇良世省長當然此刻的心情是很愉快的,這一場戰役下來,自己應該是得益最大的一個人了,自己直接從北江省的第四把交椅,一躍而起,坐上了第二位,想想都有點得意,但事情總是不能十全十美的,至少秋紫雲和華子建也沾著自己動的這次攻擊,一舉崛起,這一點是蘇省長最為遺憾的地方,不過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