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一臉疑惑的大眼睛猛眨。
「嚇!這不是真的吧?」孛兒只斤念聞言,當即如遭雷擊的驚呼出聲。
「你不是早就知道?四國之中,雖然對南疆之事知之甚少,可皇室之中,還是有些記載的!你身為北蒙的公主,豈會不知此事?」月西樓睨了她一眼,沉聲開口。
「我以為只是巧合而已!而且皇室典籍裡面畫的那麼模糊,誰知道是不是這個印記!」孛兒只斤念聞言,當即摸了摸鼻子,一臉訕訕的開口。
「柳風雲,你說的不錯,家母或許真的出身南疆,而我,或許真的如你所說,是風凰一族的遺孤,南疆前皇族的傳人,可是,那又如何?」顧長生抬手拍了拍自家小肉包,緩緩開口。
柳風雲聞言,眉頭微蹙,「長生娘子,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小生已經說過,有外族之人湧入中原,而這些外族之人正是來自南疆!長生娘子,二十餘年前,南疆皇室大亂,皇權更迭,風凰一族遭家奴背棄,失了南疆大權,如今他們大舉潛入中原,為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那又能如何?」顧長生聞言,緩緩站起了身,紅袖翻飛,沉聲開口,「我早有察覺,柳州境被我守的固若金湯,南疆之人插翅也難飛進來,我不回南疆,不圖復權,即便是他們想斬草除根,也沒那本事!」
柳風雲聞言,緩緩搖了搖頭,「誠如長生娘子所說,你將柳州境守的固若金湯,他們才會對我下了蠱!」
顧長生聞言,雲淡風輕的一笑,「是啊,他們這是懷疑到我的頭上,才設計了你來試探我罷了!」
「柳州境,他們有孔也難入,對我更是無計可施,沒成想,倒是連累了你!」
顧長生說到這裡,看向柳風雲的眼神不由得帶了絲愧疚。
「這些倒也無礙,小生中了這攝魂蠱,原就想著,若是無解,便將手中事務交代他人,就算是死也不能被南疆之人左右心神!」柳風雲聞言,淡笑以對,緩緩的搖了搖頭,「小生不懼死,亦別無他願,只願江湖平靜,不生風波!只是明知是南疆之人有心試探,長生娘子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不知道啊!」顧長生聞言,無語抬頭,「我只是好奇,尼瑪這事兒都過去了二十多年了,他們大權也得了,家母已經避居中原,我也無疑南疆事,他們到底還有什麼放不下,非要死咬著不放呢?」
有權的地方就有爭端,丫的,那就是一灘渾水啊!
打死她都不要涉足其中!
「南疆之事,小生也知之不多!」柳風雲聞言,也搖了搖頭。
場面一時陷入了沉寂,小肉包一雙大眼在眾人身上瞄過來掃過去,最終還是忍不住抬手扯了扯自家娘親的衣衫,軟軟糯糯的開口,「娘親,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呢?」
顧長生聞言回頭,揉了揉自家兒子的小腦袋,溫聲開口,「等下娘親再與你細說,你乖乖的坐在一邊!」
「可是你們都好嚴肅,我有點怕怕!」小肉包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娘親,期期艾艾的開口。
「不怕!娘親在這裡!」顧長生安撫的將小肉包給攬進了懷中。
「顧長生,要真像這書生說的,那些南疆的人,豈不是衝著你來的?」孛兒只斤念一臉凝重的開口問道。
「明知故問!定然是如此!」月西樓聞言,睨了孛兒只斤念一眼,冷聲開口。
「喂!我說你吃了嗆藥了!怎麼今天老是跟我對著來?只要事關顧長生你就莫名其妙的心煩氣躁!月西樓我告訴你,顧長生那是我師兄的未婚妻,你是答應過要娶我的人!你可別搞混了!」孛兒只斤念聞言,當即雙手叉腰氣呼呼的反駁了回去,可是轉眼又想到了什麼,看向顧長生吶吶的開口,「那個……顧長生,你是風凰一族的人,這個事兒,我師兄他知道麼?」
顧長生聞言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呢?」
丫的,周沐那妖孽,什麼事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