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多了,打架咬人還有哭,這絕對算是最好的發泄,發泄過後的鐘婉情,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很多,在裡面沖了個涼,換了一身警服,直到出來之後,才看見醫凡一個人坐在訓練室內休息。
醫凡看著鍾婉情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站起身來,勉強的笑了笑:「現在好多了吧?」
「你去哪兒了?」鍾婉情確實好了很多,說話也溫和了不少,而且語氣也比較平緩。
「我?出了點小事,困在山窩窩裡面了。」
鍾婉情點點頭,也沒再問,其實問也沒什麼意義了,畢竟醫凡安然無恙的回來,就算這幾天有多危險,那都是過去時了,在想也沒用。
「肩膀沒事吧?」
醫凡一愣,搖搖頭:「沒事,小傷而已。」
「我看看。」鍾婉情說完就上前碰醫凡的肩膀。
醫凡下意識的一閃,說小傷那是假的,自己沒有真氣守護,又被鍾婉情不知死活的很咬一口,rou不掉已經是慶幸了,其中還有一小塊rou差點就被咬掉,可想而知鍾婉情這一嘴有多狠。
「別動。」鍾婉情擰眉輕喝,止住醫凡的身體之後,伸手輕輕的拉開醫凡的衣服,當看到傷口上的血rou模糊,連鍾婉情都不由得微微皺眉,咬牙心疼道:「疼嗎?」
「真的還好,不算太疼,我皮厚。」男人嘛,都是要點臉面的,特別是醫凡,記得上次被啊德的徒弟nong傷之後,醫凡一直不承認自己受傷,最多說是小傷而已。
鍾婉情放下衣服,轉身在旁邊的醫療箱內,翻找出一瓶雲南白藥,還有一卷白色的繃帶。
「把衣服脫了。」
醫凡嘆了口氣,看看四周也沒人,這個點大部分都下班了,偶爾幾個值班的警察也不會來練拳,放心的脫下衣服,還牽連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疼的醫凡不由得又悶哼一下。
「疼吧?」
醫凡笑了笑:「還行。」
鍾婉情白了醫凡一下,讓醫凡坐在長椅上,輕聲說道:「有點疼,忍一下。」
醫凡點點頭,雲南白藥雖然不是什麼聖藥,不過止血消炎確實很牛的,特別是止血,要說疼的話,相比起鍾婉情一嘴咬下去,那就是蚊子釘一下,一點感覺都沒有。
鍾婉情把雲南白藥灑在醫凡的傷口上,把傷口全部覆蓋住之後,又拿繃帶給醫凡從下到上纏繞住,最後在腋下打了一個結之後,鍾婉情說道:「還好,你的皮真厚。」
「我就說嘛。」醫凡哈哈一笑:「就算不用藥,明天自己也能好。」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做事的時候也不想想,你不知道很多人擔心你嗎?爺爺每天都睡不著,你給爺爺打電話了嗎?」
醫凡搖搖頭:「沒,還沒來得及呢,對了,我出事的消息是不是莫老告訴你的?」
「他沒告訴我,是我強迫他說出來的。」鍾婉情搖搖頭:「爺爺這幾天老了很多。」
「那我去看看莫老吧,給他報個平安。」
「爺爺走了。」
「。。。。。。?」醫凡一愣:「什麼意思?」
鍾婉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前兩天,爺爺留了一張紙條,說出去散散心,之後就走了。」
難道是去找山上老爺子?
醫凡抓了抓腦袋:「我暈,這事鬧的。」
「都是你,如果爺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非要把你rou給咬下來。」
醫凡咽了口塗抹,賠笑道:「放心吧,如果估計不錯,現在莫老正跟我師傅在一起下棋呢。」
「。。。。。。你果然有師傅,說,你的武功。。。。。。」
「哎呀。」醫凡暗罵自己最賤,好死不死的提起這件事,手捂著右肩,叫道:「哎呀,疼死我了,不行,要去醫院看看。」
「難道是藥量太多了?」鍾婉情一急,一時也沒發現醫凡是裝的,其實主要是醫凡裝的太好,加上醫凡真的受傷了,那麼大的傷口,看的鐘婉情都是心有餘悸。
鍾婉情急急忙忙回到醫一邊翻找一邊說:「一會啊,一會啊,雲南白藥裡面有個保險子,吃了就行了。」
醫凡放下心來,這妞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記得自己武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