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每日沉溺在對禮秀的想念和對女皇的憎惡中,性格變得抑鬱,常常遇到不順心的就發脾氣。月皇自從那夜後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對她,任憑她惡語相加也從不生氣更不加阻擋,只是變相的把她囚禁自己的寢宮月華宮,不准她出宮半步。
她實在受不了月皇的囚禁,在快要被逼瘋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偷偷買通宮女逃出了宮外,但是不久就又被抓回。
那夜月皇看向她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掠奪,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隱忍,她狠狠抓起她的雙肩,把她拖到了床上,用絲帶綁住了她的雙手又塞住了她的嘴巴,當著宮人的面竟撕開了她的衣服!
她驚恐地看著月皇的動作,忘記了流淚,她想大喊可是卻叫不出聲,她拼命針扎直到再也沒有力氣。
女皇最終沒有得逞,她被那個叫劍遠的暗衛一個砍手砍暈了過去。
那個暗衛別開眼解開了綁著她的絲帶,拉起一旁的被子蓋住她的身子,又給她找來了衣物。她精神不支暈過去前感激地看了一下那個暗衛,記住了他。
她自那後心病又添,發作時竟比之前更甚。月皇清醒過來也懊悔無比,日夜守候她,只是月皇一近身她就控制不住發出尖銳的叫聲,直叫的精疲力竭,也不管月皇眼中的驚痛和無措。
直到有一天,月皇告訴她,她可以給她三年時間,只是三年後必須回宮。
三年足夠了,她在心裡暗道。
「半衣,你看這是什麼?」忽然展袍的喊聲打斷了她的回憶,半衣抬頭懶懶地看著他,只見他手中拿著兩條烤魚。
「嗯,好香,哪裡弄來的?」半衣很佩服展袍在吃上面的毅力,他總能弄到吃的。
「噓,小聲點,就捉了兩條烤了,就我們倆吃。」展袍笑嘻嘻地對著她笑。
半衣聽他這般說,心裡才覺得舒適多了,覺得眼前的大臉又回歸到初見時的可愛。他那段時間對容之殷勤不已卻忽略了自己,讓她很是鬱悶。
她看著身邊啃魚啃得忘乎所以的同伴,又看向那邊在棋盤上廝殺的兩人,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她低下頭,像展袍一樣快活地啃起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