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樣能感應你的青冥劍嗎?」萬煉山轉過頭道。
「那不一樣啊,我能感應青冥劍沒錯,但是我感應不了我的符紙!」林雨麥道。
「其實原理是一樣的,在以法力做符的時候,你用控制青冥劍的法力注入符紙,你也能像控制青冥劍一樣,有精神聯繫!」萬煉山說道。
林雨麥一拍腦門,懊惱道:「我靠,原來這麼簡單,以前好幾次為了找他們兩個,費了好大的勁!」
「不過,如果距離太遠的話,也是感應不到的,畢竟我的修為有限!」萬煉山道。
「我去,你們兩不要搞的跟修仙之人一樣好不好,讓為何大谷情何以堪!」王子濤撇了撇嘴不爽的說道。
林雨麥一笑,然後望著遠處無邊無際的森林說道:「大概還有多遠!」
「我的精神感應還比較微弱,估計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就對了!」萬煉山指著林子的正東面說道。
林雨麥心急如焚,要是這林子裡有信號的話,林雨麥第一時間就打打電話過去了。
「走吧,一定要天黑之前找到他們,不然……」林雨麥說著不敢接著往下說。
如果不是昨天萬煉山拖住邪魔道人的話,他們兩恐怕活不過昨晚。
……
密集的原始森林另一邊。
「師傅你堅持住啊!」雪兒一臉擔心的捂著鍾老頭的腹部,看著還不斷滲出的血,更加的擔憂起來。
此時鐘老頭臉上看不到一點血色,蒼白如紙,嚇人的可怕,更可怕的是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傷口又復發了,繃帶和止血藥根本止不住血。
鬼手看了一眼鍾老頭的傷口道:「我們先休息一會,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可是,鬼手大哥,那東西要追來怎麼辦?」雪兒一臉擔憂的說道。
「現在是大白天,它應該不敢追來,你師傅的命要緊,不然真支撐不到鬼嘯崖了。」鬼手急促的說道。
「好!」
原來在林雨麥爬山山崖去摘石斛被水蛭鬼捲走的時候,他們在谷底遇見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傢伙,正是蛔魁鬼,帶領著無數蛔魁朝著他們追來
。
蛔魁窮追不捨,連夜追著這一行人到這大山里,直到大白天才消失。
蛔魁只能算是一個稍稍恐怖的厲鬼,但是在埋骨溝那片地方,那是蛔魁的地盤,無數的蛔魁涌過來,看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了,更別說與之戰鬥了。
鬼手拿出了止血藥和繃帶重新給鍾老頭包紮了起傷口,再將石斛草咀嚼爛了以後,將它一塊包紮在鍾老頭的駭人的血洞處。
石斛草的功效也是厲害,那麼大一個血洞,一般人早流血而亡了,可這石斛草不僅暫緩了傷勢,竟還有癒合的趨勢,要不是連夜逃跑,牽動了傷口的話,鍾老頭也不至於這麼痛苦。
「吃點東西,補充點體力吧,我相信已經走了這麼遠蛔魁是不會再追來的,不過到了夜晚的話,恐怕這林子還有些其他鬼祟的東西。」鬼手道。
一行人也找了個乾燥的地方開始吃起了乾糧,無風如瘋子一般在樹上爬上爬下,時而摘著野果果腹,渾然不知道累字怎麼寫。
雪兒看了眼無風,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帶無風這個精神存在問題的人來,雖然沒給他們拖後腿,但是他的這種奇怪舉止行為實在讓人看不透。
他朝著身後埋骨溝的方向看了一眼,滿眼的擔心道:「鬼手大哥,雨麥他……」
在林雨麥被水蛭鬼捲走後,她心裡無比的擔心和忐忑,也害怕他的下場和大谷一樣,一去不回。
「那小子命硬的很,一個水蛭鬼不至於要他的命,估計他已經逃出來也說不定。」鬼手道。
「是啊,雪兒雨麥那小子他一定沒事的。」鍾老頭安撫道。
稍稍休息了半個小時後,鬼手和雪兒開始攙扶著鍾老頭繼續往前走,因為是白天,他們不必在過匆忙的去趕路。
然而幾人走了很遠,鍾老頭突然皺起了眉頭道:「無風跑哪去了!」
鬼手和雪兒都一愣,才發現從剛才休息到現在,無風一直沒出現在他們的眼中。
「會不會又去摘野果吃了。」雪兒道。
鬼手也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