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書滿臉脹紅,像是一個幽怨的少婦,不時瞥一眼慕清霄。
慕清霄則靜靜的坐著,手捧著清茶,自然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可卻全然無視。
田不易看他賊眉鼠眼的模樣,一臉怒氣,怒道:「你下山遊歷這麼久,搞回來這破玩意,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蘇茹卻在這時,笑著搖搖頭說道:「行了,既然他喜歡這種法寶,便隨他去吧,不是骰子麼,反正也是他自己用,而且他也並非一無所獲。」
田不易嘴角抽了抽,他自然察覺到了杜必書身氣息提高了不少,沒想到他竟後來居,修為又有所提高。
「你兩年的時間都去幹嘛了,不是跟你說了一年後回來嗎?」
聞言,杜必書眼睛轉了轉,笑道:「師傅,徒兒剛好有些事情,所以在回來的途耽擱了。」
「你能有什麼事情,你下山後,不會又去賭坊了吧?」
杜必書嚇了一跳,雖然確實去了,但他絕對不敢承認,記得當初田不易知道他下山後去了賭坊,險些打斷他的腿。
「師傅請聽我說,徒兒打聽到南方赤水之畔有三株樹,極有靈氣,正好適用我的法寶,我便途去了一趟,所以才耽擱了這麼久......」
望著桌刺眼的骰子,田不易深吸了口氣,道:「你是高興了,修煉其他的法寶也罷了,如今修煉出一枚賭具,等到一個月後的七脈會武,你這台一亮相,試沒開始,大竹峰的臉面給你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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