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資本嗎?」
說完話竟然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踹在王新亮的小腹之上。
「啊。」劇烈的疼痛,讓王新亮直接跪倒在地上。忍著疼痛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陳濤,臉上出現猙獰。
「陳濤,你竟然敢如此對我,你這是在尋死。」
王新亮一點沒有處於劣勢的覺悟,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通過威脅陳濤讓自己不那麼屈辱的離開這裡。
陳濤並不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相反他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尤其是虐待這些在普通人看來高不可攀,無可匹敵的對手。既然你頑強,哥就讓你從精神,上徹底崩潰,讓你永遠不敢跟我作對。
「蠢人都會在臨死的時候威脅對手。」
陳濤再次提起王新亮,手直接掐在他的脖子之上,開始用力合在一起,王新亮由於氣管被掐住呼吸越來越急促,雙眼圓睜,臉上更是出現了驚恐。
那個中警局的保鏢,這個看到這種情況,他也顧不得腰部的疼痛,直接朝著陳濤偷襲二去,如果這個時候王新亮被幹掉,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想要他,我給你何必偷襲。」陳濤在說話的時候直接將王新亮給扔了出去。
那個保鏢一躍而起將王新亮給抱在手中,而就在他下落的時候,陳濤直接一個二連踢,將他們二人給踢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那個保鏢由於在下面,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再也堅持不住,意識模糊也暈了過去。
陳濤臉上這個時候的冷酷和殺氣竟然被他瞬間釋放,臉上換了一種邪笑,卻比之剛剛讓人更感到膽寒,這簡直就是死神的微笑,在一旁觀看的王欣雨臉上都路出驚恐,可見陳濤的強大完全超出她的想像。
剛剛的陳濤掐著他的脖子,那種恐懼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摧毀了他所擁有的自信、自負、自詡、自傲;此刻擁有的只是對陳濤深深的恐懼。
王新亮真的已至崩潰的邊緣,不是身體在顫抖,更不是臉部在顫抖,而是連五臟六腑甚至都在這一刻顫抖。他在害怕,這個時候他感覺陳濤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陳、陳濤,放我一馬,你叫我做什麼都行,何任事,我、我全都答應。」
他崩潰了,不想死,開始語無倫次了,跟之前那種懶散的狀態簡直是天差地別。
「現在怕了,知道求饒了,剛剛我給你機會你幹什麼去了?」陳濤斜著眼不屑的道:「如果我處在你這樣的境地,你會不會放過我,會不會?大聲回答我,廢物!」
「會、會的,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惡意。」王新亮英俊的臉扭曲了,說出一句違心的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陳濤一揚手,啪的一個大耳光煽在他臉上,王新亮慘哼了一聲,再次倒在地上。
「懦夫,為了活命可以違背良心說話,你不配做一個男人,殺你都侮辱我的手。」陳濤說完不再理會王新亮,扭頭離去,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這種對手讓他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了。
就在陳濤離去的那一刻,陳玉河竟然在這個時候哽咽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向佩服的男人,在最為關鍵時刻竟然如此軟蛋,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很傻,很悲哀。
在哽咽的時候,當他看到腮幫子都腫了的王新亮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莫名的快感,活該你這個偽君子,你這個懦夫,本來這邪他要想要喊出口的,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辦。
最後他還是忍住了,這一刻他忽然發現王欣雨的話是那麼的有道理,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去模仿任何人,他要隨心所欲的走自己的路。
……
「可惡的陳濤,不知好歹的傢伙,還說是朋友呢,竟然不給蘭姐一點面子。」坐在回去的車上,莊悠雪很是不爽的抱怨著。「蘭姐你也是,他說讓你走你就走啊,你就不知道維護下面子啊。」
「是不是擔心他?」君蘭沒有回答莊悠雪的話,而是直接問出了本質,她知道莊悠雪抱怨陳濤是假,而抱怨自己沒有留下來幫助陳濤是真。
「鬼才擔心那個討厭鬼呢,我只是有些不爽。」莊悠雪故意裝成氣鼓鼓的樣子,只是臉上的那一絲紅暈並沒有逃過君蘭的眼睛。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他讓我們離開也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