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懵了。
每個人面前的信封都是在說自己的問題?!
不敢相信的張永勝立即是將信封給打開了,隨後挨著一頁一頁的看著。
信封中的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將整個事情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順便說了說張永勝的兒子這些年是怎麼為非作歹的,是怎麼利用自己老爸這座靠山的。
當然。
上樑不正下樑歪,子不教父之過。
信封中最後的矛頭還是指向張永生,控訴張永勝在這件事情中的一些違規的操控。
看完之後,張永勝感覺到自己的背部有些發涼。
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這件事情上邊做文章,而且一些事情的始末還知道的如此清楚。
說不心驚,顯然不太可能。
「哼!」
只是,心驚卻也不能表現出來,「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最終,張永勝怒氣沖沖的將信封丟在桌子上邊。
馬瑞卻笑了笑,開玩笑。
如今他對於事情的始末可是清楚的很,自然知道是不是胡言亂語了。
「張永勝同志,你是誰信封裡邊的內容都是假的?」,馬瑞詢問道。
「自然是假的,怎麼,難道馬瑞同志你覺得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張永勝怒視著馬瑞。
話說,馬瑞自然也不懼怕張永勝,針鋒相對的說道,「張永勝同志,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但是在華夏國一直有一句話,叫做無風不起浪。」
「啪!」
張永勝再次的拍了桌子,說道,「馬瑞,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馬瑞淡淡的說著,「畢竟,這起案件中的確存在著一些的疑點,我們不能夠因為張永勝同志您的兒子被人家廢了就一下子給整個案件定性不是。」
「我想,事情的始末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的。」
想比較張永勝,馬瑞就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壓根就不管張永勝的臉色有多麼難看,直接提議道,「雲海,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的。」
「畢竟,信件我們也都受到了,我想不管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都有必要去調查的。」
「要是張永勝同志真的被冤枉了,我們也好給張永勝同志洗清冤屈不是。」
「馬瑞,你真的覺得這個有必要這樣做嗎?」,苟雲海是不想得罪人,畢竟很有可能張永勝會做自己的副手。
「嗯,我覺得有。」
可是,馬瑞卻不在意得罪不得罪的,反正早就想著整張永勝了。
在馬瑞的堅持下,其他的人也不好說不查,最終只能是按照馬瑞的意見再走。
會議順利的結束,馬瑞是開心的,但是張永勝的臉色就難看了。
怒視著馬瑞,張永勝在其他人走了之後說道,「馬瑞,這一切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你說呢?」,馬瑞同樣淡淡的笑了笑。
「你」
張永勝指著馬瑞說道,「我告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可沒有,我只是想著還別人一個清白罷了。」,馬瑞笑著走出了會議室,只留下張永勝一個人在你來撕牙咧嘴。
戰鬥打響,不知道張永勝能否從圍困之中突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