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野上前一步,雙目鎖定了雕塑前的慕容如風,怒吼道:「慕容如風,還不滾出來受死!」
「你們發什麼瘋?」華詩詩忍無可忍了,恐怖的氣勢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全部從身體之中爆涌而出。
慕容野瞬間清醒,目光驚駭。
華詩詩面目陰沉如水,望著二人,道:「李富貴,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如風正幫助蕭療傷,若是耽誤了蕭的傷勢,你能承擔麼?」
「哼!」李富貴絲毫不讓,他雖然身受重傷,但卻不懼她,道:「華詩詩,我問你,那兇手你既然認識,為何不公布於眾?我再問你,慕容如風聯合那兇手,你可知道?你現在居然讓這個弒父的兇手接近老蕭,你是不是想讓老蕭死?」
「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華詩詩怒斥道:「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來告訴我,我自己有眼睛,會判斷!」李富貴道:「那兇手名為李逍遙,與慕容如風關係甚好,這一點,我問你知道不知道?」
華詩詩眉頭緊蹙,看向了一直不曾說話的大皇子,冷聲問道:「慕容麟,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大皇子面色嚴肅,這種時候,他絕對不能露怯,更不能有半點的慌張,否則一旦露出馬腳,就會被她看出來。
「華師,既然你知道兇手的身份,為何不告訴我們?我們已經從李供奉那裡得知了兇手的身份,而且,那兇手與慕容如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再結合他這段時間的動作,不難猜出,定然是他與李逍遙聯手謀害父皇,欲要攛掇皇位!」
「若是我沒有猜錯,他此刻定然已經在謀害父皇的性命。一旦父皇死去,下一刻死的,就是我!」
大皇子趁機將所有的罪名全部丟在了慕容如風的頭上。
這件事情,一環扣一環,幾乎無懈可擊。
更何況,他們還有記錄水晶作證,還有目擊證人李富貴作證。
就算是父皇真的活過來,大皇子也不懼。
「滾出去!」華詩詩知道,這三人已經陷入魔障,與他們根本就說不清。
「華詩詩,你不交人,那我們就自己動手!」李富貴一步跨出,如風般就向著慕容如風抓去。
「哼!」華詩詩抬袖輕輕一揮,李富貴便是被這一掌拍退出去。
有傷在身,他可不是華詩詩的對手。
李富貴又怒又急:「華詩詩,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老蕭被殺死嗎?」
「你們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你們自己臆測出來的罷了。這件事情,等到蕭醒來,他自由定奪。」華詩詩分毫不讓。
而此時,神遺之中。
慕容如風站在一旁,看著君前輩為父皇療傷。
另一邊,五公主依舊在修煉狀態,不曾醒來。
他望著重傷的父皇,心中暗暗猜測,究竟會是誰要對父皇動手?
如今盛世之下,怎麼會有人敢對一國之君動手?
這已經不是膽大妄為,而是瘋狂了。
敢這麼做的人,絕對是一個瘋子。
幾乎可以預見,若慕容簫真的死了,勢必會在整個古仙界都掀起一陣惶恐之風。
連一國之君都遭人暗殺,還有什麼是不會發生的?
「嗯~」忽然,緊閉雙眼的慕容蕭睜開了雙眼,發出一聲輕哼。
慕容如風心中一喜,便是見到君前輩已經收手而立,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道:「帶他出去吧。」
「是。」慕容如風上前,身體彎成九十度:「多謝君前輩。」
君前輩一語不發,身體從原地消失不見。
慕容如風扶起慕容簫,關心問道:「父皇,您感覺怎麼樣?」
「這是哪裡?」慕容簫迷惑的四處看了一圈,感覺這裡分外熟悉,略作思索,有些驚訝問道:「這裡莫非是神遺?」
「正是神遺,父皇重傷被李供奉帶回來,華師便是讓我帶您進入神遺,她說只有君前輩才能救你。」
二人緩緩站起來,慕容簫沉吟著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正在修煉之中的五公主,又四處去尋找君前輩的身影,但卻是看不見。
「上一次進入這裡,還是我繼承王位的時候,轉眼已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