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一槍柄就砸在了黑人騎手的腦袋上。
黑人騎手一聲痛呼,然後從機車上摔倒了下來。他的頭被上尉的手槍槍柄砸破了,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面孔。不過,這並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倒在地上的他,上身的皮衣滑到了腰上,一支插在皮帶里的沙漠之.鷹頓時曝露了出來。
「他們有武器!」上尉一聲驚呼。
嘩啦!檢查站的所有士兵都舉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一軍用越野車上的機槍手也進入了戰鬥狀態,將一支重機槍對準了堵在檢查站前的機車騎手。
「下車!放下武器,跪在地上!」上尉持著手槍怒吼,一連下了三個指令。
機車騎手們不敢與正規軍對抗,一個個慢吞吞地下了車,但沒有繳械。他們看著他們的頭,等著她的指示。
卻就在這個時候,朱玄月向夏雷走去。
「嘿!站住!不然開槍了!」上尉吼道。
朱玄月仿佛沒聽見,她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繼續向夏雷走去。
砰!
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中了在朱玄月身邊的路面,彈頭濺起了一團火星。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雙手抱頭,趴下!」上尉怒吼道。
朱玄月突然回頭看著那個上尉,然後她抬起了她的右手。她的手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繩子,上尉頓時捂住了他的脖子。與其說捂住,不如說是死死掐住。他的呼吸被他自己的雙手掐斷,一張臉因為缺氧而變成了豬肝色,可他卻就是無法鬆手。
上尉倒在了地上,雙腿不停地蹬著,想要擺脫什麼東西,可他的雙手卻始終死死地掐著他自己的脖子,一點都不肯放鬆。
「上尉!」一個國民警衛隊的士兵突然沖了上去,想幫助他的上司。
朱玄月的眼神突然陰冷了下來。她的視線移到了那個衝到上尉身邊的那個士兵身上,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士兵突然就像是失去了電力的玩偶,一下子癱倒在了路上。
這個士兵顯然已經成了朱玄月的食物了。
不用去檢查他,夏雷也知道他的大腦已經萎縮了,腐爛了。
"那個女人有問題,幹掉他們!"
"開火!"
一片憤怒的吼叫里,檢查站的一個國民警衛隊的士兵突然將手中的突擊步槍對準了朱玄月。卻不等他開槍,一個黑人騎手便衝到了朱玄月的身前,張開雙臂,用身體擋著了那個士兵的射擊的路線。
那個黑人騎手面對冰冷的槍口,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畏懼,相反的卻有著一絲難以言狀的笑意和幸福的意味。
好像,這是他的榮耀!
砰砰砰!
那個國民警衛隊的士兵還是開了槍,而且一開就是三槍。
那個擋槍的黑人騎手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槍戰就這麼發生了,幾十個黑人騎手拔槍就射,檢查站的國民警衛隊的士兵也不含糊,立刻攻擊。他們手中持有的都是軍用突擊步槍,以m4a1突擊步槍為主,火力強大,根本就不是黑人騎手的手槍和微型沖.鋒槍所能比的。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已經將槍口對準了黑人騎手,所以戰鬥一開始,國民警衛隊一方就占據了絕對的優勢,那些黑人騎手眨眼間就被撂倒了一大片。
槍聲震耳,彈殼叮叮噹噹的墜落地面,冒著硝煙。一個個黑人騎手倒在了地上,鮮血染地。可是他們和那個擋槍的同伴一樣,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畏懼,相反的是那種得到了解脫和救贖一般的幸福而平和的表情。
夏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鬆開了哈雷突破者的離合,猛轟了一把油門沖了上去。子彈可沒長眼睛,在這樣的混戰之中如果誰向朱玄月開槍,就算她不死,她的身體也可能會報廢。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哈雷突破者引擎發出震耳的轟鳴聲,還有一千米的時候,夏雷便已經從他的裝備包之中抽出了他的疾風突擊步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國民警衛隊的士兵突然將槍口對準了朱玄月。
砰!
不等那個想幹掉住朱玄月的國民警衛隊的士兵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