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任由你騎——咯咯。」
高鐵懶得理她,快步走向別處時,撒旦咯咯的嬌笑聲,在星空下像個精靈,四處飄忽。
高鐵眉梢一挑,就要回頭怒罵她:「蠢貨,聲音小點,你會死嗎?這樣,別人都知道了你的最大弱點。一旦相遇,他們只會全力進攻你的弱點。」
只是他剛要轉身,卻忍住了,撇撇嘴快步走進那邊草叢中,撒尿去了。
望著那個站在草叢內,雙手哆嗦啥的背影,撒旦嘟嘴,吹了個響亮且得意的口哨,低頭看向了右手。
她的右手裡,有兩個戒指。
貼身魔吻。
當初撒旦為了躲避無休止的搜殺,只能忍痛把貼身魔吻,戴在在替身手上。
替身被阿達雅思活捉,這對貼身魔吻,也就落在了她手裡。
但撒旦在彼得監獄看到阿達雅思後,卻沒發現她戴著魔吻。
她馬上就猜到,魔吻很可能被高鐵拿走了。
一切,正如撒旦所料。
她剛才借著強吻高鐵時,右手在他身上搜了遍,很快就找到了魔吻。
不過,撒旦很清楚,別看高鐵被強吻的迷迷糊糊,卻能察覺出,她拿走了口袋裡的魔吻。
他掙開她後,卻假裝啥事也不知道,無非是想趁機把魔吻還給她罷了。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把魔吻帶在身邊。
「唉。難道,你不知道我拿回魔吻後,就如同猛虎添翼?你被殺的幾率,至少上升一半。」
撒旦盯著魔吻出神半晌,幽幽嘆了口氣,戴在了手指上。
她當然很清楚高鐵是怎麼想的。
這個驕傲自大的傢伙,明知道即便撒旦沒有魔吻,也能幹掉他,但卻不想拿走她的「翅膀」,為決鬥爭取一定的勝率。
「也許,他是看在我為華夏出征的面子上,才把魔吻還給我,確保我能全力擊敗對手,挺進決賽。唉,你對你祖國的忠誠,倒是能和我對主人的忠誠,相媲美。」
撒旦盯著魔吻,輕輕嘆息時,有人快步走了過來。
送東三區六名選手登機,趕赴下一個賽場的聖殿杯賽事負責人,終於出現。
運輸機上的偽裝,也被扯了下來,飛行員已經發動了機器。
飛機轟鳴中走過來的負責人,也穿著同樣的迷彩服。
身材魁梧的負責人,用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掃視著各國選手:「諸位,我是哈布。是東三區出現選手,趕赴下一個賽場的負責人。我知道,諸位肯定對聖殿杯賽事的幕後主使者感興趣。說不定,早就做好了計劃,妄想通過我,來知道某些事。」
既然負責人趕來,高鐵只能站在撒旦身邊,聽哈布這樣說後,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但站在他右邊不遠處的兩個東洋人,卻下意識對望了眼。
哈布把六個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後,無聲冷笑了下,繼續說:「但我奉勸某些有這想法的人,還是省省心吧。因為飛行員和我,都是受僱於賽事主辦者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即將被送到何處。」
他說到這兒,左手抬起,舉起了一個平板:「等諸位登機後,主辦者才會給我下達命令。」
哈布說完,轉身高聲喝道:「現在,有請諸位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