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華張家嫡系大少,看上白若影,那絕對是白家祖墳冒青煙。
可白若影卻沒尿他,下嫁給了青山老葉。
張明港感覺男人自尊被踐踏,無比的憤怒,要不是恰好又泡上個美女,說啥也得殺到青山去,把她搶回來。
時隔二十多年,始終在花海中暢遊的張明港,早就忘記了白若影。
但今晚看到她後,張明港卻驀然發現,他這些年來泡上的女人,和白若影相比,就是一群歪瓜裂棗。
尤其剛好四十的白若影,看上去是那樣的風情絕代,讓張明港今晚帶來的這些野雞,比雞都不如了,腎上腺就開始急促分泌某種物質——激動的不行。
白老再怎麼忌憚張家,可也不能任由張明港,這樣羞辱小女兒。
他希望,倆兒子,倆女婿,都能站出來,維護整個白家的尊嚴。
可——他們都滿臉的敢怒,不敢言。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白老只想吐血,抬手狠狠拍了下桌子,啞聲厲喝:「混帳東西!你以為,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嗎!」
「我就是王法。」
張明港想都沒想,脫口說出這句話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若影:「老東西,識相的趕緊滾蛋。要不然,白家那幾個小破公司,最遲明天中午,就會關門大吉。」
有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好像坐在沙發上的。
張明港連滿桌子的白家人,都沒看在眼裡,何況一個「局外人」。
再說了,他現在只看到了白若影。
他都能聽到心中有個聲音,在咆哮:「今晚,一定要上了這個娘們!」
講真,張三少再怎麼狂妄,也不敢在魅光會所內,就這樣子。
這都怪白若影。
白若影可是他的夢中情人——尤其時隔二十多年,她還這樣風華絕代的不行,把張三少刺激的昏頭昏腦,只想現在就把她撲到,狠狠的懲罰。
別的,什麼都不想,也不想做,更不會在意走過來的人是誰。
可當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他天靈蓋上,讓酒香瞬間迷漫在包廂內後,他卻必須壓下心中的邪火,看看是誰敢如此對待張三少了。
他抬手,擦了擦從天靈蓋上流下來的鮮血,瞪大眼。
又是一個酒瓶子,砸了下來。
張三少竟然沒感到疼,甚至都沒任何的暈眩,還是無比的清醒。
他再次抬手,擦了擦臉——砰!
第三個酒瓶子,在他天靈蓋上爆響。
砰,砰砰。
接下來的半分鐘內,酒瓶子在張三少腦袋上爆響的聲音,就成了世界唯一的旋律。
不但白家諸人,就連和張明港一起來的人,也都被驚呆了。
接連響了十二聲後,終於停止。
鮮血已經順著臉,流滿襯衣的張三少,第十二次抬手擦了擦臉,終於看清了砸他的人,是個年輕人了。
張明港說話了:「你是誰?」
那個人特善良的笑了下,回答說:「我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