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她在梁成飛面前像是在走秀似的。
梁成飛剛準備回答道,尤小物又笑了,道「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是你的眼神告訴了我,和你在一起,真是有數不盡的驚喜啊!」
「可危險同樣是數不盡的。」梁成飛感慨道。
尤小物搖頭道「你就不要老是感慨了,你比我年輕,有什麼感慨的,你快說說接下來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梁成飛望了一眼窗外,深邃的道「現在,龍哥恐怕已經是自身難保,所以,對我們的危險不大,他們既然要挑撥離間,為什麼我們不能挑撥之間呢?」
梁成飛輕輕挽上尤小物的胳膊,邊走邊道「現在,也要讓狗急上一急,只有他跳牆了,龍哥這裡才會大亂!」
「那需要我做什麼?」尤小物又問。
梁成飛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笑道「你只需要單獨找到龍哥,對他發一通脾氣即可!」
「……………………」
梁成飛找到那個貼身手下的時候,他正在包廂里陪著一幫兄弟吃下午飯,所以,那貼身手下驚訝了,他客氣的站起來,笑著走到梁成飛面前說道「阿飛兄弟過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好給你備酒菜啊?」
梁成飛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犀利的道「我們似乎不熟吧!」
那貼身手下心裡有些吃驚,連忙打著哈哈道「是是,你看我這,都忘了做介紹,我是龍哥身邊的貼身保鏢,你可以叫我山貓!」
梁成飛這才哈哈笑了起來,嘆道「會見龍哥的時候,竟然也沒有見過你,若不是聽小物說起,我還真不知道有你這麼一號人物啊!」
山貓立馬就變得緊張起來,他已經聽出,梁成飛是話中有話,十分狡黠。
「是啊,我見過尤小姐幾次,之前去東城也是我找的她,當然了,聽龍哥說起,我早就對阿飛兄弟很熟悉了,今天才認識,實在是龍哥吩咐的事太多,抽不出身與你見面啊!」山貓客氣的笑道。
梁成飛面色一凜,傲慢的道「也是,龍哥身邊的跑腿,到現在我也只認識你,說實話,我也沒多少興趣認識這些阿貓阿狗啊!」
山貓面色已經變得僵硬,梁成飛忽然這麼來一句,簡直讓在座的兄弟都有些懵逼。
但是山貓當然不敢和梁成飛做口舌之爭,仍然很客氣的笑道「那是那是,阿飛兄弟現在是龍哥的兄弟,怎麼會去認識阿貓阿狗呢?」
梁成飛頓時又笑了起來,道「說到狗啊,我恰好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山貓兄弟有沒有看到我的一根銀針?」
山貓聽見這話,連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尷尬的笑道「銀針?什麼銀針啊?難道是我的兄弟拿了阿飛兄弟的銀針,你告訴我,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梁成飛擺擺手道「這就不勞煩山貓兄弟了,一根銀針,普通的也就值幾塊錢而已,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從窗戶上進了一隻貓,還是哪裡來的嗅到了味道的狗,竟然半夜潛進了房間,將我嚇了大一跳,情急之下,就用銀針在他屁股上扎了一針,我還以為你們肯定見到這阿貓阿狗了,所以才過來問問!」
此話一出,山貓臉色都發青了,這梁成飛不是指桑罵槐嗎?
「那就打擾你們吃飯了!」梁成飛抱抱手,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道,「對了,我那一根銀針怕是扎在了狗的穴位上,如果取針不妥當,那隻狗恐怕下半身會逐漸出現失禁等症狀,你們找到了那畜生,一定給我說,畢竟,如果是誰的寵物話,他的主人也肯定是自家兄弟,以免傷了和氣啊!」
梁成飛笑著離開了,可是山貓卻是滿頭大汗的一屁股跌坐下去。
旁邊手下見此,連忙問道「頭兒,你怎麼了啊,你難道見過那隻狗?這傢伙現在因為龍哥,可是牛掰得很,我們最好還是少惹為妙啊!」
山貓聽見這話,更是如同遭遇了雷擊,大聲呵斥道「他媽的,要你多嘴,飯也塞不住你的屁眼兒?」
到此,就是梁成飛所說的逼狗跳牆,梁成飛一上來,就裝模作樣的說了這麼多,山貓當然能聽明白。
而且,他不見梁成飛,每一次都是自己給自己安排了事,有意為之。
但是他沒有想過,今天一見,梁成飛竟然會對他了如指掌的樣子,一上來就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