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走不開。」王華山說這破話,眼神里沒有一絲的關心,唉,說這種話又不用錢,好像又給人一種關心的錯覺。我在心裡默默鄙視了他一番,假設他真關心我,那為什麼我出事那段時間,沒有一個電話?
現在叫我過來,也只不過罵我耍他這事嘛。也不算是玩他的啊,就是有些事情發生時沒有事先告訴他而已。我一邊收了他的錢,如果出賣了他,我還是人嗎?又沒有對付他,自然不能算是出賣了。
他繼續說道:「你以後的日子裡,自己小心些,你捅了一個馬蜂窩。幸好我沒有還在被蒙在鼓裡。以前我跟你說錢的事情,你不會還對我有所期待吧?」
我嘟囔道:「要是我知道用我的命換來的,我可不會去幹這種事。」
王華山立馬假裝咳嗽了幾聲:「現在也不是雨過天晴了嘛,聽說你搞了一些銷售策劃,弄得有聲有色的,把店面銷售業績提高了近十個百分點,現在還在繼續攀升,這點提成,都有得你花了,好好干吧!以前我也沒看出來你是塊做生意的料子嘛,之前的事情,咱不提了,我現在專心對付棗瑟,你好自為之。至於林夕,我算是錯怪了她。」
聽王華山的口氣,並沒有顯出對林夕有一絲絲的懊悔,相反,甚至臉色看上去還好像因為對手不是林夕而是棗瑟而顯得有些不快。真有那麼恨林魔女嗎?他與林魔女的仇恨,不僅僅只是因為莫懷仁的女人而已吧。
我並不想攪進這趟渾水裡,他們搞什麼東西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想好好擴展我的業務,搞我的銷售,從中獲取利潤,老闆之間的這些爭鬥,你死我活,關係到越多的金錢就越容易弄出人命,我差點就搭進去了,好不容易抽出身來,我可不願意去受這份活罪。不過當初,也不迫不得已的事情,既想在公司混下去,又想弄點錢搞定兩個妹妹的學費生活費,又想給父母一點錢蓋房子,見錢眼開,不知天高地厚做了這些事情。假設我那時動動腦,想到後果是被棗瑟暗殺,那我決計是不會幹的。雖然經常掛那句『只要留點錢給父母就是槍斃了也值得』這話,可現在越來越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莫不是俺就值那幾十萬塊錢……
呵呵,現在說起來好像看得很開想法很堅決,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實際上,人窮了,就像那時的我身住地牢,一無所有的時候,有人答應給我所想獲取的金錢,我能有拒絕的意志力嗎?
「王總,那我先退下了,我還有朋友等著。」
他擺擺手,示意我快點滾蛋,省得污濁了他的龍眼。
我出來的時候,安瀾已經走了,安信扶著醉了的李靖,子寒也醉了,我扶住了子寒:「怎么喝了這麼多?」
子寒下意識的推開我的手,回過頭來見是我,突然嬌滴滴道:「你來了?」
我不想和她說什麼,「結賬了沒?」問還算清醒的阿信,阿信點點頭。
「那走了。」
「老大,車子呢?」
「哪敢開啊?酒後開車,會被吊銷駕駛證的,走了,打的回去,明早過來拿車。」
攬住子寒的曼妙腰肢,她身上那ck香水的確了得,配上xiong前那對高聳與兩隻眼睛的妖艷,攪得我心神不寧似小貓撓癢。
我想了一下,自從我與莎織n久之前的那次親熱後,(當然,在我受傷住她家那裡時,我與她並無進行過肉搏),就一直沒有過解脫了。
我從來不覺得我是個正人君子,我的**,無論是物質或是**上的,比很多我所認識的人都要強,心裡癢了,手不自覺的抱緊了她的腰。
子寒突然停下來,低頭看看我摟著她腰肢的手,我加重了力氣她感受了出來,搖搖晃晃媚眼如絲:「我以為你對女人沒興趣吶。」
汗啊,我以為她會說『我沒想到你也是趁火打劫的小人,比嫖客還無恥』之類的話來。
讓我無顏了……
王華山的妞,芝蘭回來了,看到我扶著子寒,問道:「女朋友?」
「恩,女性朋友。」
芝蘭揮揮手對我笑了一下:「她很漂亮。拜拜。」路過旁邊的時候,給我一個悠長韻味的眼神。
我繼續扶著子寒往前走了,攔下了一部的士,大家都住公司,我李靖子寒三人住公司宿舍,阿信住倉庫的。
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