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八家年輕一代的高手,每一個人都是家族整合一切資源培養出來的,在整個東瀛享有盛名,沒有一個人是可以小看的。
由他們坐鎮的長樂館,沒有任何人敢去鬧事,有的話,等待他的結果只有死。
江峰沉默半晌,讓他放句狠話,口中說說去砸了長樂館還行,真要讓他去,他也並沒有這個膽量。
「如果有誰能把長樂館砸了就好了!」江峰吶吶道。
司馬風雲無奈的搖搖頭:「痴人說夢!」
……
長樂館內,葉歡左擁右抱,他右手抱著雷家的未來家母,左手摟著雨家的未來家主。
二女一左一右的坐在葉歡大腿上,兩人呼吸相聞,互相看著彼此,都是窘迫到極點。
一排女人跪坐在房間的角落,身體顫巍巍的抖。胡天齊宛若一根旗杆一般杵在葉歡面前,破軍雙刀已經出鞘,店內的打手雖然想要阻止葉歡,但見葉歡懷抱著二女,投鼠忌器,一時也不敢動手。
「……倒不好厚此薄彼,今夜本大少就讓你們雨露均沾!」
葉歡模模糊糊道了一句,嘴唇湊向懷中的雨宮妾。雨宮妾用盡一切力量反抗,但她被封住穴道,四肢不能動彈,身體的扭動卻又給葉歡帶來異樣的刺激。
雨宮妾驚恐的看著葉歡,只見葉歡一點湊近自己,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唇瓣,舌頭將貝齒撬開,一縷清涼的酒液緩緩渡入自己口中。
雨宮妾拼命抵抗,但受制於人的雨宮妾沒有絲毫力量,只能感受酒液流入自己口中,然後順著喉嚨溜進腹內。
自己竟然吃他口中的酒!
雨宮妾覺得屈辱,憤怒,委屈!忍者八家,各有各的規矩,各有各的傳統。而雨家的女子從不外嫁,只接受入贅,而雨宮妾便是雨家未來的家主。日後她會和家主精挑細選的配偶結婚,成為雨家的家主。
可自己現在,竟被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純潔!
嗚嗚……
向來堅強如石,冷冽如冰的雨宮妾,此刻委屈得流下淚來。
「我要你死!」雨宮妾咬牙切齒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歡哈哈一笑,忽然大聲道:「芳子,為本大少倒酒,一杯不夠,本大少今日要不醉不休!」
芳子顫巍巍的為葉歡斟酒,葉歡飲了一杯,便餵麻衣真子吃一口,之後再餵雨宮妾吃一口。杯來盞去,葉歡足足飲了一壺燒酒,他卻沒有喝多少,酒都入了麻衣真子和雨宮妾口中。二女微微有些醉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因為心中生氣。
涼澤看著這一幕,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一個雷家的未來家母,一個雨家的未來家主,此刻卻被葉歡如此輕薄玷污。而這個客人還是自己請進來的,若是被雷本英知道,自己恐怕有九條命也逃不掉!
現在和室內,葉歡不時餵麻衣真子一口酒,再餵雨宮妾吃口酒,二女唇上的胭脂,自然都被葉歡嘗盡。
涼澤暗暗心焦,此時此刻,自己通知的忍者八將怎麼還不來人。
恰在此時,從遠處駛來一輛跑車,停在門口。車剛剛停穩,從街對面又駛來一輛豪車。接二連三,足足六輛豪華轎車停在長樂館門口,在街道上排起一道長龍。
從豪車隊伍上下來六名年輕人,都是衣冠楚楚,儀表堂堂。
在門口,六人對視一眼,大步走進長樂館。
六人湧進長樂館,便是一道奪目的風景線。涼澤一見這六人,忙湊了過去。
這六個人便是忍者八將中的其中六人,少了兩人,一人是被葉歡斬殺的貓九郎,一人是被葉歡制在房間輕薄的雨宮妾。
這六人當中,為那身披長,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是風家的風間不語。面部粗礦的是雷家的雷本英。頭凌亂,有些娘娘腔的是火家的火鳴七田。胳膊上盤著一條長蛇的是蛇家的蛇京丸。左右兩腮各紋著花皮老鼠的是鼠家的鼠吉佑。身邊蹲坐一隻黑背大狗的是犬家的犬山野夫。
「諸位,你們可算來了,出大事了!」涼澤焦急道。
「先不慌!」風間不語道:「人現在在哪裡?」
「在和室內,麻衣小姐和雨宮小姐也都在,她們,她們……」涼子不敢說下去。
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