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真如果在這裡人間蒸幾個人,對朱彪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事。
葉歡搖搖頭:「動他髒了我的手,我有幾句話問問他。」
朱彪將張小武拎到葉歡面前,再見葉歡,張小武臉上充滿畏懼,嚇得不敢抬頭。
葉歡問:「五百萬還要嘛?」
嘭!
張小武噗通跪倒在地上,口中結結巴巴道:「不敢,不敢……」
「張小田要埋在這裡,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
葉歡嘆口氣,與這種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他沖玉姬道:「事情就這樣了,早點安排葬禮,讓大哥入土為安吧。」
玉姬捧著張小田的骨灰,輕輕點了點頭。
胡天齊隨著朱彪去了,既然用了朱彪人情,葉歡就得想辦法還給朱彪。而葉歡則和玉姬一起,回到了張家屯。
在張家屯,玉姬住在一個農家院內,這是剛來時,村委會安排的。葉歡看了一眼,環境還算可以,屋裡是常見的東北土炕。
唯一讓葉歡鬱悶的是,只有這一個土炕。
無奈,玉姬睡在裡屋,葉歡躺在外間凳子上湊合一宿。葉歡在李青夢家住都是堂而皇之的睡臥室,讓李青夢睡沙。像今天這麼做,還是頭一次。
到了次日,舉行了張小田的葬禮,葉落歸根,入土為安,朱彪也帶人過來送花圈,算是風光大葬。玉姬在墓前痛哭流涕,所有的苦悶,今日也泄了。
不過葉歡並沒有出席張小田的葬禮,自己該為他做的事也做了,沒必要假惺惺去掉眼淚,實話說,葉歡也談不上有多傷心。
而玉姬則是傷心到極點,回到小院後也是愁眉不展,以淚洗面。
大悲傷身,葉歡好心好意勸道:「大嫂,你看開些,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得保重身體。」
「我明白,我明白。」玉姬道。
葉歡知道再勸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只好轉移話題:「你從東瀛離開,洪門的情形怎樣了?」
玉姬抹乾淨眼淚:「倒也沒有什麼事,你在東瀛鬧了一通,黑星會也是元氣大傷。柳田祥太現在成了黑星會的領袖,目前正在接掌權力,也沒有時間對付洪門。趁著這個時間,洪門卻也站穩了根基,現在黑星會要動洪門,也要付出代價。所以兩家還是僵持狀態,暫時不會有衝突。」
「那便好。」葉歡道。
玉姬道:「洪門的事,和你推測的差不多。但我聽說一件事,黑星會雇了殺手,要對付你。據說是地下世界的傭兵團,實力很強,你小心些。」
「我心裡有數。」葉歡點點頭,目光擱在玉姬身上。卻見玉姬白皙的臉上出現兩道淚痕,雖然是與自己說著話,卻是目光空洞,心神不知在哪裡。
再如此,非得出事不可。葉歡嘆口氣,有些不該說的話,覺得也該說了。他遞過去一塊毛巾,道:「大嫂,走的人已經走了,留下的人還得活著。你若有心,再尋一個男人,此後還有幾十年的時光,也有個寄託。」
「你說什麼!」玉姬立刻抬起頭,怒視著葉歡。
葉歡平靜道:「這不是古代了,沒有貞節牌坊這回事,難道真要守幾十年寡,到了老來,身邊卻連一個談話之人都沒有。那種情況,也不是大嫂願意生的吧。」
「你住口。」玉姬喝止了葉歡的話:「這種話也是你該說的,你大哥屍骨未寒,你就勸大嫂改嫁。」
葉歡本意便是惹玉姬怒,將心中的傷心泄出來。他撇撇嘴道:「再屍骨未寒,也是屍骨了,況且,張小田臨死前擺我一道,生把你託付給我。莫說我與他沒什麼交情,真就是有,做到我這個份上也足夠了。」
玉姬一怔,葉歡這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張小田的仇是他報的,就連下葬的事情,沒有他,也萬萬做不到這麼順利。他話說的雖然難聽,事情卻是不比任何人做得少。
可這話說的也是實在難聽,玉姬聽得十分刺耳。她冷哼一聲道:「你這花花公子,除了好色還懂得什麼,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明白的。」
葉歡本意是惹玉姬生氣,聽到這話自己也變得生氣。我就算好色也沒打你的主意,你這種攻擊我人品的行為算什麼。
二人一言不合,大吵起來,說到最後,葉歡便有些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