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葉歡搖搖頭,舉起手中酒,仰面朝天,口中道:「兒須成名酒須醉……」
轟天的叫好聲,大家興致沖沖的贊道:「好詩,好詩!」
「酒須醉來……」葉歡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道:「酒須醉來,女人需要睡!」
轟!
這次的叫好聲更是厲害,所有人一起的叫好聲,像是能把天花板掀翻。有人雙手拍的紅腫,咧著大嘴道:「好詩,好詩,女人就是需要睡!」
「女人需要睡來,需要睡來……」葉歡搖搖晃晃,開口道:「睡完之後生娃娃!」
孟喜無奈的嘆口氣:「看來他是真的醉了!」
龍溟皺起眉頭,嘴裡吶吶道:「這個……不押韻吶。」
「兒須成名……酒須醉,莫管……身在何處醒。」葉歡站起來,手裡拎著一瓶酒,身子晃悠悠,像是隨時能夠倒地,但卻一直沒有倒地。
噗通!
就在這時候,大堂角落裡響起一聲悶響,一個人倒在地上,被胡海摁住拳打腳踢。
此人正是,在角落裡獨飲悶酒的陳同蒲。
陳同蒲窩在角落裡,慢慢酒意也上來了,覺得天王老子我第一,誰也不服氣。
這個時候,醉醺醺的胡海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了陳同蒲一下。
「什麼東西,長不長眼睛!」
「你說什麼!」
「你有膽再說一遍!」
「什麼東……」
嗵!
重重一拳,狠狠打在陳同蒲鼻子上,兩道血注就流了出來。緊跟著,胡海一腳踹在陳同蒲小腹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一雙拳頭,砰砰打在陳同蒲臉上。
陳同蒲臉上像是開了染料鋪,各種顏色就冒了出來。胡海何須人也,一個油光鋥亮的光頭,就足以表現他的兇悍了。
碰到葉歡,他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但擱在陳同蒲身上,他便立刻如狼似虎起來。
大家都注意到這一幕,李大山忙道:「光頭,你幹嘛呢,這是葉大少的朋友!」
「葉大少的朋友!」胡海一驚,忙將陳同蒲放開,開口道:「葉大少對不住啊,我不知道……」
葉大少喝的醉眼惺忪,拎著一瓶酒,被酒精刺激得詩興大。
「女人需要睡啊,女人都是需要睡……」
聽到胡海這話,葉歡迷迷糊糊扭過頭來,目光擱在陳同蒲身上。
現在陳同蒲身上印著腳印,臉上流著血,整張臉模模糊糊。
葉歡打了個酒嗝:「我不認識他……陳二郎我認識……他我不認識……」
一句話扎進陳同蒲心裡,像是一顆鐵釘,被釘進了心臟。這句話給陳同蒲帶來的痛苦,要比臉上的血肉痛苦更加劇烈。
如果站在這裡的是陳二郎,他們會敢如此侮辱自己嘛!
如果陳家培養的是自己,會有人如此侮辱自己嘛!
如果沒有陳二郎,自己會被如此侮辱嘛!
憤憤的恨,刺激著陳同蒲的腦膜,整顆靈魂想要衝破頭頂,破體而出。
目光轉了一圈,現無人關注自己,依舊是葉歡站在人群中央。所有人都用背影衝著自己。
想要痛快的泄一番,可是,每一個人的背影都像是猙獰的怪獸,腰間鼓鼓囊囊,攜帶著殺人的槍械。
憤怒終於戰勝不了恐懼,陳同蒲的酒醒了大半,他蔫蔫的,溜出了大廳。
本以為自己落荒而逃時,身後會傳來奚落的鬨笑,但是,沒有啊,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回頭望了一眼,眾人依舊熱鬧,自己依舊孤寂,但是,無人問津。
大堂內,葉歡的豪飲依舊再繼續。眾人嘖嘖稱奇,其實也喝了太多酒,每個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酒精入腹,侵蝕著神經,在酒精的刺激下,感性戰勝了理性,所有人都變得興奮,激動,歡呼雀躍起來。
有人再給葉歡第一杯酒,葉歡一飲而盡,將酒杯痛快的甩在地上,玻璃杯粉粉而碎。
「今日本大少盡興,賞,賞,賞!」
「難得葉大少這麼高興,那也就喝我一杯酒吧。」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葉歡身後響起,葉歡轉過身來,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