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閣下麻煩。」
「很好。」葉歡點點頭:「那我便能省一筆錢,既然如此,你們還不動手,更是在等什麼。」
青牛呵呵一笑,笑容中夾雜著怒意,他忽然大喝一聲,提刀向葉歡衝來。
刀是長刀,雙手握持,青牛一身蠻力,借著這柄刀揮到極致。他揮刀,空氣中出暴躁風響。
葉歡邁步一步,一棍揮了出去。
砰!
棍砸在青牛刀身上,青牛就覺得手腕一顫,刀險些脫手。
此人好大的力氣!
青牛一驚,心中冒出這個想法。
緊跟著,葉歡一腳就踹了過來,口中爆喝一聲:「我去你大爺的!」
青牛被重重的踹中小腹,身體癱倒在地,葉歡一棍摔在他腦袋頂上,青牛就感覺腦袋嗡嗡作響,然後兩眼一黑,就此暈了過去。
這一幕,在短短瞬間生,不管是趙三娘一方,還是西鳳樓一方都是目瞪口呆。
青牛在西鳳樓中,也是難得的好手,本身也有先天之上實力。可是,他竟然在葉歡面前一招都沒有走完,就敗下陣來。而且,敗得還如此狼狽,狼狽就像街頭打架鬥毆,被人踹翻在地一般。
一眾人,看向葉歡的眼神都有些異樣,此人的實力,當真是強悍無雙!
葉歡手持桃木棍,目光轉了一圈,口中道:「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們如果願意傷幾條胳膊,或者斷幾條退的,盡可以上來!」
眾人呼吸一怯,竟不敢對視葉歡的眼神,葉歡臉上的京劇面具,看上去格外猙獰恐怖。
西鳳樓中站出來一人,開口道:「本知道不是閣下對手,便不應該對閣下出手,自取其辱。奈何職責在身,身不由己,閣下莫怪。」
葉歡一撇嘴:「要打便打,廢話如何,動手吧。」
說著,葉歡邁出一步,逼入戰團,這一來,當真是虎入羊群一般,一根桃木棍在其手中,虎虎生威。
再反觀西鳳樓的眾人,一擁而上,但沒人能在葉歡手中撐過一招時間。葉歡不打則以,只要出手,必定讓他們受傷骨折,哎呦一聲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趙三娘等人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她們與西鳳樓的人交過手,知道這些人實都不是庸手,每個人都有很強悍的實力。不如此的話,也不會逼的趙三娘險死還生。
可是在葉歡面前,這些人真如同嗷嗷待宰的綿羊一般,毫無還手之力。即便其中有一兩命先天高手,可是也不是葉歡的一合之將。
葉歡的實力,當真是如此恐怖!
不過半晌,戰鬥便接近結束,西鳳樓二三十人,現在有一多半倒在地上,每個人身上都斷了好幾處骨頭,再也站不起來。
而剩下這些,還勉強站立的,看向葉歡的眼神,卻充滿畏懼。那種神情,就如同看著一隻鬼一樣。
「知道你們為什麼還可以站著嘛?」葉歡站立在人群中央,持棍看著這幫人。
這幾人一哆嗦,悄悄將目光挪到一邊。
砰!
葉歡將手中桃木棍丟在青牛臉上,不理青牛的哀嚎,葉歡不耐煩的揮揮手道:「留著你們,是把這幾人帶走,快滾,別在這裡礙眼。」
幾人在西鳳樓中,也是有些身份,可是面對葉歡這蠻橫的話,眾人竟然生不出半點脾氣來。
大家灰溜溜的,拉起地上的人,或背或抬,灰溜溜的枉岸邊去了。
等眾人都走了,趙三娘心中才算是鬆口氣,她呆呆的望著葉歡的背影,心頭半是羞愧,半是感動,卻真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趙三娘對葉歡雖然有利用的成分在,但怎麼會葉歡半點感情沒有。而葉歡,雖然自詡薄涼,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他做不到他所說的那般無情。
人終究是感性動物,當初葉歡在東瀛,明明提醒自己不可靠近寺島魚,最後還不是把他她到身邊嘛。
所以說,再理性的男人,在碰到女人的時候,都不會想的那麼明白。
想到這裡,葉歡一激靈,禍國殃民寺島魚,自己有這般局面,該不會說,都是因為把寺島魚留在身邊的後果吧。
也說不準吧。
趙三娘望著葉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