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他接通電話,只聽電話那邊的張白鳳道:「葉歡,你在哪裡?」
「挪威呀。」葉歡拔出老狗牙,看了一眼塞回旅行包中。
「挪威,去挪威做什麼?」張白鳳的語氣有些奇怪。
「喔,我最近迷上了翼裝飛行,專門跑到挪威訓練吶。對了白鳳兒,等我學會了,我可要與你比個高低。」
「翼裝飛行?」張白鳳嘆口氣:「你還是想起什麼玩什麼,好吧,等你回國,我好好教教你。」
葉歡呵呵笑笑,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他已經將老狗牙插入旅行袋中。
將黑色旅行袋背在肩上,葉歡沖寺島魚和寺島妃道:「咱們走吧。」
三人皆是一身黑衣,在黃昏日落時分離開了酒店。
不提葉歡,且說此時此刻的張白鳳。
此刻的張白鳳並沒有在茅山,而是出現在長白山頂,她對面坐著的是憐花大師。
不久前,葉歡在茅山,和張白鳳說了很多。自然也說起師父憐花大師年紀越來越大的事情。張白鳳也是蠢了心,常言說人命不滿百,憐花大師一世英名,傳奇般的人物,但也難免會有一天要駕鶴西去。
如此,才有張白鳳來到長白山,看望憐花大師的事情。
黃昏日落,落日將長白山頂灑下一片片金黃。
憐花大師坐在張白鳳對面,精神十分健康,絲毫沒有任何日暮沉沉的氣息。
張白鳳嘆口氣,關心則亂,葉歡也是想多了。
說來說去,便說到葉歡身上。於是張白鳳便給葉歡撥了一個電話。
當著憐花大師的面,簡單聊了幾句,張白鳳掛斷電話,無可奈何的笑笑,沖憐花大師道:「這葉歡,卻也是想起什麼就是什麼,竟然跑到挪威玩什麼翼裝飛行。」
「他一直都是這樣……」憐花大師扶須笑著,忽然,臉上的表情整個僵固住,睜大眼睛道:「你剛才說什麼,他去了哪裡?」
「挪威呀,怎麼了?」
騰!
憐花大師整個站了起來,剛才那笑容慈祥的老和尚,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鐵一般的臉龐,火一般的雙眼。
「他去的哪裡是挪威,他簡直是去送死啊!」
一剎那的威壓,差點迫得張白鳳倒在地上。她戰戰兢兢看著憐花大師,心中驚愕道:「這,這就是神通境的實力嘛!」
「師父,你不用著急,翼裝飛行雖然危險,但對葉歡來說,不算什麼的。」
「唉,你那裡知道,他去挪威做什麼,那裡瞞得住我!」憐花大師不停踱步,臉上出現焦急的表情,口中吶吶,不停重複一句話:「這孽徒,這孽徒!」
張白鳳一頭霧水,她何曾見過,憐花大師露出如此模樣。
「師父,葉歡究竟去幹什麼了?」
「他是要去會神父,這孽徒,連我都忌憚,更何況是他,這豈不是去送死!」
張白鳳心中對這神父,也有幾分不屑,開口道:「師父,你不必著急,我這就給也會打電話,把他叫回來。」
「哼,他決定的事情,是有人可以攔得住的嗎!」憐花大師握著拳道:「當初我將他兩條腿都砸斷了,都沒有改變他的驢脾氣!」
「那……該怎麼辦?」張白鳳想想葉歡的脾氣,知道自己這個電話打了也白打,不過是讓葉歡亂心而已。
憐花大師想了又想,忽然一咬牙,似乎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
憐花大師獨居的小院,懸著一口一人多高的鐵鐘,他大步走過去,他身上的僧袍被真氣鼓盪,無風自揚。
走到大鐘面前,他操起拳頭,砸在鐵鐘上。
鐺!鐺!鐺!
一隻肉拳,砸的鐵鐘不停響動,鐘聲瞬間傳遍了整個隱龍寺。
張白鳳目瞪口呆,這口鐘的來歷,她是知道的,但她絕沒有想到,事情的展竟會進行到這個地步。
隱龍寺方丈天化正在禪房內打坐,聽到這鐘聲,豁然睜大眼睛,口中道:「達摩鐘響,隱龍寺出大事了!」
瞬間,六七十歲的他,身形像一頭猛虎一般,從禪房內竄出,連正路都不走,直接躥房越脊,直奔山頂而去。
同一時,做出這般動作的,不僅僅是
第1049章 達摩鐘響,大事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