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氣急了打了她,現在冷靜下來,後悔得不得了。看著妻子火山爆發一般的神情,忙跪地求道:「老婆,對不起,我……我剛才不小心打了你。但是……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陳雲峰啊,他在大學和畢業後幫了我們那麼多,我們不能那樣對待他……」
王淑姍見丈夫在自己面前硬不起來,膽氣也壯了,猛地推了一把秦富強,道:「你剛才打了我一巴掌還想我原諒你?秦富強,我總算看清楚了你,你心裡只有陳雲峰,沒有我王淑姍。既然這樣,你去和陳雲峰過日子算了,來找我幹什麼?反正咱們也沒有正式結婚,咱們這就分手。你滾到陳雲峰那裡去,我看你們都不是正常的男人,他陳雲峰不找女人,性取向是什麼或許只有你清楚。我現在想到你們就是噁心,滾,給我滾。」
秦富強聽了王淑姍完全帶著辱罵、惡意攻擊的話語,氣得全身發抖,但也無能為力。
王淑姍冷哼道:「你不走是吧?好,我走……」
她說著,摔門而出,一會兒就不見了蹤跡。
秦富強靠在沙發邊上,對這一切幾乎無能為力,只有掩面痛苦哭泣。他想想自己和王淑姍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別說王淑姍的父母阻止他們的婚事,就是在s市打拼也是一步一個腳印,好不容易走到這個份上要談婚論嫁了,自己卻因為風投事件被開除。看來結婚是遙遙無期了。
想想王淑姍當初的可愛和清純,現在卻變得唯利是圖,簡直和她家裡人一模一樣了,看來什麼樣的家庭出什麼樣的子女,一點兒也不假。
秦富強哭完之後,就靠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想到王淑姍摔門而出,還是擔心她的安危,就撥打了她的電話,誰知王淑姍居然把他的電話拉黑,他根本就打不通。
他想去公司里去找王淑姍,可是又沒有臉面去公司,於是就在公司不遠的茶室里等著王淑姍下班出來。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時間,也看到了王淑姍出來,可是她居然和范陸經理一道有說有笑,還居然上了他的車子,揚長而去。
看到這一切的秦富強幾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傷心欲絕,苦不堪言,心靈深受著巨大的煎熬,他甚至懷疑起王淑姍是不是和范陸早就有一腿,怪不得范陸表面上裝作和自己那麼好,其實暗地裡盯上了王淑姍,這個人面畜生,男盜女娼,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可是他現在一無所有,又怎麼能和有錢有勢的范陸斗,他氣憤難平,傷心欲絕,於是在附近飯店裡以酒買醉,借酒消愁。喝到半夜,爛醉如泥,想起了陳雲峰,才在記憶里尋找到了陳雲峰的家,敲門進去。
陳雲峰聽著他的訴說,才知道秦富強是因為風投的事被公司開除了。但是陳雲峰知道,主導風投的是夢影公司的高層,他們想通過風投把沈詩夢牢牢的困住,可是沈詩夢另闢蹊徑,利用風投合同在徽商銀行貸款了三千萬,跳出了他們的包圍,這使得夢影公司的高層很沒有面子,於是拿沒有勢力的秦富強出氣。
秦富強只是兩方勢力衝突的犧牲品而已。
陳雲峰無奈的拍了拍傷心難過的秦富強道:「兄弟,你受苦了,就暫時住在我這兒吧,我給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恢復你的工作。」
秦富強無奈的搖搖頭道:「沒希望了,沒希望了……」
屋外的秋雨敲打著窗戶,滴滴答答,一場秋雨一場寒,寒的是天氣,寒得也是人心。
早上陳雲峰起來刷牙洗臉,看著秦富強的房間,他還是睡得死死的,便不去打擾,然後出去買了點吃的,就去了飯店。飯店現在走上了正軌,不需要他做什麼,他只是在辦公室里查看一下監控就行了。
他撥了王淑姍的電話,呼叫了很長時間,她才接通了,應該是她在考慮是不是要接聽,所以才呼叫了很長時間。
「昨晚秦富強在你那兒吧?」剛剛通了,王淑姍就問起來。
「是的,王淑姍,昨天的事,我也聽他說了。我想找個時間和你聊聊,最好就是現在。」
「好的,金星路邊有個希望咖啡店,我在那兒等你。」
掛了電話,陳雲峰就離開了飯店,打車就向金星路希望咖啡店而去。
五分鐘後,他就出現在希望咖啡店門口,這家店非常清幽,走進店裡,才發現裡面一個個小隔間,就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