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詞比方才那個也好不了多少,白向辰還是不樂意聽:「都說了不是調.戲。」
怎麼這廝就這樣不肯面對現實呢,動手動腳不是調.戲是什麼。
楊柳看著他撇撇嘴:「那是怎樣,難道說你也喜歡她,你們是兩情相悅?」
聞言,白向辰更是不悅了,他沒好氣的瞪了楊柳一眼:「別胡說,那是二毛的媳婦,我應該叫大嫂。」
「切,大嫂和小叔子有一腿的事情到處都是。」楊柳故作不屑的翻了翻眼皮子,想把這廝的話給激出來。
但白向辰這會卻變狡猾了,他好似看出楊柳的心思,楊柳越是想知道,他越想吊胃口。
他故意岔開話題的:「啊?到處都是?難道說你家出過這種事情?」
楊柳翻了翻眼皮子,沒好氣的在白向辰額頭上戳了戳:「白向辰,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們家大瓜和小瓜還那樣小。」
「長大就可以了?」白向辰挑著眉頭反問她。
「……」楊柳被白向辰堵的說不出話來,便開始惱羞成怒:「懶得理你,愛說不說,反正被大鳳調.戲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才懶得為你著急呢。」
說完,楊柳便轉過身子,裝作去收拾床上本就疊好的衣服,但心裡卻是急的抓心撓肝的,她真是非常想知道白向辰到底是怎麼被大鳳看上的。
白向辰見楊柳不問了,心裡又開始不樂意了。
他試圖去逗楊柳說話:「柳兒,看來你真是一點都不喜歡我,見我吃了人家的虧,你這樣高興,你心裡是想著,以後可以用這個藉口拋棄我了麼?」
楊柳轉過身子,火大的把自己手裡正在收拾的衣服往白向辰臉上一扔:「白向辰,你心裡太陰暗了,我要是真想拋棄你,還用得著找藉口麼。」
完了,覺得還是不妥,又加了一句:「還有就是,我和你沒怎麼樣,就算沒成,也不叫拋棄。」
白向辰把楊柳扔在他頭上的衣服拿下來一看,臉色一黑,愣愣的盯著手裡的東西。
楊柳見他神情不對,目光也往他手裡看去,頓時面色爆紅,原來一時不慎,竟然把自己的肚兜扔在白向辰頭上。
趁著白向辰發愣的時候,楊柳伸手搶過白向辰手裡的肚兜塞進自己的被窩裡,一連串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發生這種事情,氣氛自然是尷尬的。
兩人又尷尬的沉默了一陣,楊柳沒話找話說:「還是說說那個大鳳的事情唄。她嫁去二叔家後,和二嬸他們相處的好麼,家裡有啥婆媳矛盾沒有啊。」
白向辰此時心裡還正在為罩在他頭上那件肚兜七上八下,一想著那件肚兜是平時楊柳貼身穿著,而且穿的位置正是………
白向辰下意識的便往楊柳高聳的胸.部處望去。
話說,楊柳這個身子倒是也會長,雖然全身瘦巴巴,看著沒幾兩肉,但是該肉多的地方一點都不少。
即使現在是大冬天,身上穿了很厚的棉衣,但從側面看,都隱約看的出胸.部高.聳著的輪廓。
白向辰沒親眼看過女人的身子,但那啥小.黃.書還是看過幾本的,想著那種畫面,他頓覺下.腹一緊,身體處好似湧出一股熱流。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去年自從他在楊家住下後,哪日若是和楊柳有親熱的舉動,晚上必定會有這種情形出現,是以,白向辰並不陌生這種感覺。
為了掩飾,他稍稍夾緊了雙腿,平穩了聲音後,回著方才楊柳問的話:「咋沒有,日日的吵,成親第二日就和二嬸鬧了一場,好似說是因為禮錢的事情。」
楊柳也為自己方才做的那些蠢事尷尬的不行,問這個問題全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然沒看出白向辰的不妥。
見白向辰好似恢復正常,她也逼著自己正常一些,把注意力轉到二叔家的事情上來:「收的禮錢反正也是他們家的,有啥好吵的?」
白向辰也和楊柳一樣想法,心想自己的不妥一定不能讓她看出,便盡力用二叔家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當初大鳳成親的時候提了不少要求,要花不少銀子,但他們家裡沒那麼多,只好到處借。」
「成完親那日,他們家收了些禮錢,二嬸想用那些銀子來還賬,大鳳卻私自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