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豪和陸筱怡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詭異,驚訝和莫名。
「這個,那個古怪的女人到底有沒有發現你的偷襲啊?」陸筱怡語氣古怪地問道。
「應該是發現了吧!沒發現的話是不可能躲開的。」陳佳豪雖然說得十分肯定,可是語氣卻相當猶豫。
陸筱怡卻沒好氣地說:「那難道就不可能是湊巧嗎?對,一定是湊巧!不然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來解釋為什麼她能夠躲開你的偷襲,還一臉的若無其事。」
「湊巧嗎?」陳佳豪苦笑一聲,似乎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可是內心之中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陳佳豪,這絕對不是什麼湊巧!
這個時候,白袍女人的房間忽然有了動靜,一個衣著十分華美的年輕公子出現在了白袍女人的身後,他十分恭敬又故意裝作很瀟灑地和白袍女人行了一禮,然後張著嘴不知道說了什麼。
可是白袍女人仍舊呆呆地看著街道上的景色,好像沒有聽到年輕公子在跟她說話一樣。
被完全無視,年輕公子的臉色一陣的難看,顯然以他的身份想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對他無視,一雙小眼睛裡不禁閃過一抹凶光,但是這個白袍女人的身份顯然比年輕公子還要高得多,年輕公子雖然敢目露凶光,卻不敢動白袍女人一根手指頭,甚至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就這麼默默地陪在白袍女人的身後,這一陪就陪到了天色完全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