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動,被砸的吧?被砸的人不許動,回頭傷了腦子,吐死你。」海大夫拍了一小兵一下,先洗了傷口,用繃帶給他包上,「這個放一號帳,這些都是被砸的。傷員要分類,砸傷的人不能動,絕對躺著。」
海大夫又去看別人,仗沒打多久,傷的人並不多。海大夫都看了一遍,後頭的人都是醫療兵來包紮,他只給他們號脈,然後開方,然後就拍了手。準備回去了,海大夫又看了仁親王一眼。
「要號脈嗎?聽說你說我徒弟是妖女?」海大夫瞪著郭深。
「您這徒弟不是從朝鮮弄來的?」郭深淺笑了一下,他不信這位能把辛鯤的真實身份的孩子。
「我在朝鮮收漢人女孩做徒弟不成啊?您管得著嗎?」海大夫呵呵了,回頭看了郭深一下,「你面色發紅,肝火旺,要我給你開劑藥不?」
「海大夫您回去吧!」顧宏無語了,現在海大夫開藥,除了這些大頭兵們,誰敢吃這位的藥。
「海大夫,問您一個事兒,您徒弟叫什麼。」郭深笑了一下,搖搖頭。
「我徒弟叫啥,關您屁事兒啊!」海大夫冷笑了一下,自己背著手,想了一下,「明兒,再打架就別找我了,愛死不死。」
海大夫背著手,自己轉悠著回城去了。
「我們有軍醫吧?」顧宏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郭深看了一下,自己的軍醫正在一邊黑著臉看著呢!不過看看,那些年輕醫療兵們,一個個的全都手腳利落,看得出來,他們是受過訓練的。他絕對相信,這些醫療兵會比自己的醫官強。
「這個真的不像是打仗呢?」顧宏看著醫療兵忙碌著,有點鬱悶呢。
「那明天擺陣來演?」仁親王看著他。
「您到底想幹嘛,那傢伙若是再搞幾天,大家的士氣就完了。」顧宏覺得自己好像都沒力了,她只是在城樓上笑盈盈的揮揮手,一下子就把隊伍的衝勁給卸掉了,變成了剛剛仁親王說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