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噹啷……
郝灼猛一揮身,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的一把黑色短劍將他的匕一斬而斷!
就在那半截匕落地之時,郝灼齜著呀,沖他潛藏的位置咧嘴笑著。
那副笑容,在安1倍四郎眼中猶如鬼魅……
「啪!」
安1倍四郎一愣神的工夫,郝灼一揮手,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
「你不乖哦……還跟灼爺我玩兒躲貓貓,嘿嘿……灼爺抓到你了。」
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安1倍四郎老臉漲的跟豬肝似的,心頭對郝灼的殺意到了!
「我非殺了你不可!」
安1倍四郎猛一閃身,與郝灼拉開了距離,自始至終,他身形都在隱匿之中。
「他是怎麼現到我的?」
安1倍四郎心頭急急思量著。
我剛才沒出什麼動靜啊,隱身術也不可能有破綻,可這個傢伙不但準確的格擋住了我的匕,還正正抽了我一個耳光……難道他背後張眼睛了?
不可能!
一定的巧合!運氣而已!
「哼!這回,你絕不可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安1倍四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努力將暴躁的心情冷靜下來,等待著出手的時機。
郝灼呢,在冷不丁抽了安1倍四郎一個巴掌之後,並沒有乘勝追擊,甚至都沒動地方,就在原地站著,卻擺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緊張兮兮的模樣——撅著個腚,扎著兩隻手,腦袋四轉亂轉,小眼睛四處尋摸著。
「我看到你了!」
忽的,這傢伙喊了一嗓子,手中黑色短劍朝身側猛的一划拉……
安1倍四郎離他老遠,還沒動呢,這傢伙這一下自然是劃拉空了……非但劃拉空了,他腳下的步子還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那副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嗡!
眾人一陣喧囂。
剛剛郝灼斬斷安1倍四郎匕,又給了他一耳光,眾人都以為他能看破安1倍四郎的隱身術,全都看到這傢伙打敗安1倍四郎的希望。
這會兒,一見他這副德行,不少人心頭又是一陣失望——他們跟安1倍四郎一樣都以為郝灼是僥倖。
但還有一些人卻看出了一絲端倪——這傢伙肯定是在耍寶!他必定有看破安1倍四郎隱身術的辦法,否則就他那得理不饒人的性子,剛才就不是一巴掌,早就用短劍招呼安1倍四郎了。
「我去!竟然感應錯了……」郝灼踉蹌兩步,穩住身形,嘴裡還叨叨著,「原來是只蒼蠅,我還以為是那頭狼呢……」
尼瑪!
你才是蒼蠅!
你們全家都是蒼蠅!
安1倍四郎這個氣啊!
這個混蛋罵人不帶髒字,卻比帶髒字罵人還要難聽……
「去死吧你!」
安1倍四郎雙眸冷芒爆射,三枚忍鏢陡然射出,直取郝灼上中下三路!
郝灼這會兒,正噘著屁股對著他呢!
上路忍鏢直衝郝灼後腦,中路忍鏢射向郝灼後心,下路忍鏢正對郝灼……菊花!
三枚忍鏢都卯足了力道,堪比三顆出膛的子彈!
但就在三枚忍鏢剛剛出手的瞬間,郝灼忽然動了,仿佛輕描淡寫般的一揮手,上下那麼一撈,三枚忍鏢就撈到了他手裡!
「我艹!你個混蛋還想給灼爺來個爆1菊?」
郝灼的聲音里滿是戲謔,但聽在安1倍四郎耳中卻猶如五雷轟頂,他又一下子呆住了。
他明明背對著我……
三枚忍鏢都撈在手裡,難道他背後真長眼睛了?
這不可能!
安1倍正著呆呢,郝灼又動了。
手臂陡然一揮,三枚忍鏢成品字形襲向安1倍四郎!
「還給你!」
「啊!」
安1倍四郎猛的回過神來,一個就地翻滾,這才狼狽不堪的躲開,起身之時,這傢伙手臂連甩,六枚忍鏢直取郝灼!
度氣勢比剛才的三枚忍鏢更甚!
「我就不信你還能躲得過去!」
安1倍心裡著狠,但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