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與外面的石虎是一樣的。」眼鏡一邊仔細觀察一邊自言自語。
「你到底是地質學家?還是古文物學家?」趙天賜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可以從四周空氣微微的波動感知到一個人內心的平靜與激動。此時的眼鏡顯然是過分激動了。
「呵呵。哪一個地質學家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文物專家呢?」眼鏡轉身笑呵呵的回答,全然沒了之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來這裡是事前就計劃好的吧?」趙天賜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他很不喜歡被人利用的感覺。
「你是怎麼知道的?」眼鏡有些吃驚趙天賜的深不可測。
「感覺。」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眼鏡長出了一口氣問道。
「我正想休息一會。」趙天賜盤腿席地而坐。
原來眼鏡本名叫楊佳峰,是黑龍江本地人,祖上曾今做過大清朝的安撫使親隨。根據楊佳峰的說法是,他祖上在跟隨安撫使大人時,曾今不小心知道了一些有關尋找大清龍脈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是暗中進行的,但楊佳峰的祖上依然感覺出了一絲不對。大清王朝的安撫使為何要暗中尋找大清朝的龍脈所在?這一點都不符合常理。
最後在一次喝醉酒後,安撫使才吐露了一絲真像,原來安撫使祖上曾今是四聖門弟子,一生都在尋找四聖門始祖郭嘉的墓葬,可惜十數代人的出生入死,最後只是找到了一張地圖,根據地圖所載,郭嘉的墓葬便是在這大興安嶺一帶,而且是鳩占鵲巢,在一名古王朝帝王陵墓之中安落棺槨,布下星辰圖,想要藉助星辰之力起死回生。
眼鏡的說法讓趙天賜感覺此行似乎早就在別人的算計之中,一切看似合乎天理,但卻處處透著一絲詭異。眼鏡是如何知道加入這個工程便能尋找到有關郭嘉墓葬的消息?或者說,眼鏡還隱瞞了什麼事情?
「沒看出來呀!你小子也是盜墓賊的後人?真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雷胖子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竟然也會與四聖門有牽扯。
「哪誰又想得到,趙小哥會是一位身懷絕技的世外高人呢?」眼鏡笑呵呵的反駁道。看似合理的解釋卻無懈可擊,其實眼鏡此時心中想的是如何利用眼前這對活寶為自己尋找到郭嘉墓葬所在。
大鐵門是敞開的,但沒有人會認為那是一個普通的大鐵門,從大鐵門內飄散而出的氣息中蘊含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氣息。
「是屍氣,其中含有一種淡淡的魔芋花香,這種花香會使人產生一種幻覺,一旦陷入幻覺之中便會迷失自我,無法再活著走出來。」眼鏡在大鐵門門口嗅了嗅便是臉色一變。
「馬武,梁雨辰,魏長生都是四聖門後人,我想應該不會著了道吧?」雖然趙天賜如此說,但他心中卻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從大鐵門四周落下的灰塵不難看出大鐵門被打開不久,那說明最少在馬武三人之中一定有人進入了裡面。
「魔芋花是宋朝時期從西域傳過來,即便是四聖門後人也少有人知,當年我父親也是在參加773工程時期見過那種花,據說花開的時候美艷絕倫,花香更使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只是聽說這種花的養料十分的不可思議,甚至說是殘忍。」眼睛眯著眼睛回憶道。
「這麼說來你也沒有見過?那你如何知道是魔芋花香?」雷胖子撇著嘴。
「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我父親的筆記中卻有詳細的記錄,特別是對花香,那種花香就像美酒一樣綿柔,最特別的是,花香之中含著淡淡的屍氣,如果沒有聞過屍氣,根本不可能從其中察覺出來。」眼鏡慢慢的退到邊上,似乎很是忌憚大鐵門中那淡淡的花香。
「如果裡面真的有你說的魔芋花香,那裡面也就一定有魔芋這種花存在。魔芋花我也聽說過,以血肉之精飼養之,以萬靈撫育之,攝取極陰之氣,百年方可成型花開。若要破之,必以重陽之法。」趙天賜臉色十分的凝重,他知道這種被種植在墓葬之中的極品植物是萬里無一的,自古帝王無數,也不曾有人可以有如此大手筆將魔芋花種植出來。
「重陽之法?」眼鏡自言自語,似乎想知道何為重陽之法。
「所謂重陽之法,便是取十個月的大紅公雞,在正午十二點取其雞冠之血,以此血便可破去這極陰之物。」趙天賜雖然說得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