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將,也都退了幾步。
我冷笑一聲說道:「朝廷對我不仁不義,我憑什麼給朝廷拋頭顱灑熱血?!」
「但是你現在還是站在大宋的國土上!」魏定國也開始咆哮。
我哈哈大笑:「國土?這國土可從未屬於過誰,以前是大秦,後來是大漢,之後又是南北兩朝,你說這地方到底是誰的?!這是屬於百姓的,什麼皇帝萬歲,什麼狗屁朝廷,那只是你們奴役百姓的工具而已!」
「千萬不要把自己說的多麼的高尚,你們為什麼做官,還不是圖一個光宗耀祖麼?如果沒什麼利益,你們會如此賣了命一般的對付敵人?!呵……」
「你……你……」
兩人已經說不出話了,而我的語言,就像是毫不留情的重錘一樣將他們徹底的擊潰。
我哈哈大笑:「國土?這國土可從未屬於過誰,以前是大秦,後來是大漢,之後又是南北兩朝,你說這地方到底是誰的?!這是屬於百姓的,什麼皇帝萬歲,什麼狗屁朝廷,那只是你們奴役百姓的工具而已!」
李逵上來說道:「哥哥,怎麼安排他們?」
「問關勝,這是關勝的部下。」我說道。
關勝虎軀一震,他面露痛苦,咬著牙朝著我低下了頭顱:「這都是我的罪過,這兩人不配身處在清河縣!」
說著,關勝將靠在牆上的大刀提了起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朝著二人斬了過去。
兩顆頭顱翩翩飛,落在地上旋轉了幾個來回方才安歇。
我皺眉道:「將頭和身體拼接一處,給他們個全屍,葬了!」
「是!」眾人開始處理這些事情。
這水火二將固然強大,都會各自的本事,但不能為我所用,留著也不過是禍害。
曾經在三國戰場的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不能婦人之仁,有時候太過於仁慈,太過於好心,不去顧全大局,那帶給自己的,只有毀滅系的災難而已。
如今這水火二將就是這個道理,這兩人能耐很大,只要地方合適,恐怕也不乏機會來一個水淹七軍之類的計策。
姑娘雖然長相甜美,但此時寶劍卻已經貫穿了她的咽喉,那姑娘悶哼一聲,狂噴鮮血,嘩啦啦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但是我們輸不起了,我們現如今已經暴·露了目標,雖然關勝等人已經降服在我們的手下,但是長此以往下去,對方肯定還會派過來一些了不得的將軍。
加上清河縣地方小,物產有限,囤積十萬兵馬根本不可行,坐吃等山空,這是一個非常不可取的辦法。
說話間,周圍的兄弟全部站了起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將會堂包圍的密不透風,而那李逵更是瘋狂,哇哇大叫,如同一頭黑髮惡魔,立刻一板斧就甩了出去,那板斧在空中旋轉,嘩啦啦的一下,立刻將一個女人懶腰給鋸斷!
我一愣,我說道:「必然淪陷?這也太玄乎了吧?!」
我看著他:「兄弟可有什麼禦敵良策?」
我聽得渾身抖擻,心說找到了救星,立刻說道:「好,就依先生的辦!」
「主公!」這時候郭嘉過來了,郭嘉說道:「主公現在在為何事煩憂?」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奉孝,你來了正好,我怎麼覺得,現如今我們雖然打了勝仗,但處境依然十分危險?」
「主公你想啊,咱們清河縣這一條河,乃是至關重要的河流,但這條河也是大運河的支流,到時候敵人只要將支流的水口堵住,那是不是就是說,我們全縣上下,都會無水可用?」郭嘉說道。
「不出半月,朝廷恐怕會派下其他兵馬,到時候可能是玉麒麟盧俊義帶頭了,此人有萬夫不當之勇,武藝天下無雙,兵法嫻熟,用兵狡詐,他們只要用一個計策,清河縣必然淪陷!」郭嘉說道。
我心頭沉重了起來:「的確,用這個計策,不費一兵一卒,活生生的就能夠將咱們拖死,水可比糧草重要多了,另外城中的百姓都會遭殃。」
「對,所以眼下之計,我們可不能妄自下定論了,要小心為上,現在每一步計劃,都像是棋盤上的棋子,落子無悔,只要是下了子,到時候我們就沒有退路了……」郭嘉搖著摺扇道。
就算我將手上的錢財全部換成糧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