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個人都非常精緻,仿佛是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人兒。
「你是什麼人?」張麗華從馬上下來,朝著我說道,「為何這夜照玉獅子會聽從你的命令?」
「在下是剛剛來到府上的一個廚子,相比小姐應該就是艷冠群芳的張麗華,張小姐吧,小生見過張麗華小姐!」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夜照玉獅子還在與我親熱,不斷的用寬大的腦袋撓我的帽子。
張麗華上下看了看我,那靈動的眸子帶著鋒利的目光來回掃動:「原來那個送草料的人叫做張阿三,那張阿三怎麼不過來?」
「張哥有其他的事兒要做,就吩咐小的過來了。」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如此能耐,恐怕在名馬之中也是獨一份了吧。
張麗華雖美,但是在我看來,就算再美,也沒有整個梁山的大計重要。
「那我問你,為何這夜照玉獅子認得你?」
「小的從小就會相馬之術,敢問小姐,這馬兒可是從西域運送過來的?」我故作猜測。
我跟在猴頭,看到那張麗華的身姿曼妙,著實妖嬈的緊,也難怪那陳後主會對她死心塌地,為了她甘願放棄整個江山。
那姑娘點頭:「是。」
「那就對了,小的以前在西域住過一段日子,正好旁邊有個馬場,小的不才,從小就在西域和馬匹打交道,我吹得是西域的馬哨,西域的馬哨都帶著腔,和中原不一樣。」我說道,「小的叫做林二狗,見過小姐。」
「嗯,難怪玉獅子一直也不肯從誰,你過來罷,我再問問你一些關於西域馬的事情。」說著張麗華就走在了前頭。
我跟在猴頭,看到那張麗華的身姿曼妙,著實妖嬈的緊,也難怪那陳後主會對她死心塌地,為了她甘願放棄整個江山。
「小姐的馬兒似乎也是萬里挑一的神駿,我是說這匹黑馬。」我說道。
「我現在信了,信你是西域來的人,一般人可看不出來,我這馬兒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馬兒也是哥哥送給我的禮物,只可惜,哥哥已經被那些賊人給……唉……」張麗華停住了腳步,聲音有些哽咽。
來到了木屋裡面,我將料子都放在了馬槽裡面,我便說道:「小姐平日裡喜歡研究一些蔡家的字體?」
「是啊,蔡京的字,聞名天下,只要是個人,看到他的字都會十分欣賞,當然本小姐知道那蔡京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人格歸人格,這字卻是好字。」她說道。
大宋時期,尤其是蘇黃米蔡,即宋四家,蘇軾、黃庭堅、米芾、蔡京,此四人被認為是最能代表宋代書法成就的書法家。
也有學者認為「蔡」應為北宋初年的書法家蔡襄,是因為蔡京的名聲太臭,導致徽宗亡國,歷史地位無法與前幾位相提並論,故後人更加喜歡認為蔡指蔡襄。
在三國近二十載,如今在水滸戰場也有五載歲月,對於毛筆的運用,我早就習以為常,再加上現代人的學習能力,所謂的毛筆字,我也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如今的我,雖然看似二十出頭,但我的人生閱歷一般人也是無法達到的。
張麗華此時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甚是年輕,那小模樣自然也早就將她的心思給表露了出來。
我也笑了:「在成為廚子之前,我曾經是個舉子,奈何京城那邊沒有相識,空有一身抱負而已。」
「慚愧慚愧,徒有其表而已,再這麼說,今時今日我也只是個廚子。」說著,我幽幽嘆息了一聲,表示無奈。
「慚愧慚愧,徒有其表而已,再這麼說,今時今日我也只是個廚子。」說著,我幽幽嘆息了一聲,表示無奈。
當然其實是蔡京,只是人們自欺欺人,自我欺瞞罷了。
我落筆,卻發現那張麗華驚訝的看著我:「你……你的字真好看!」
我做過乞丐,也做過皇帝,曾經在三國戰場叱吒風雲,也在現世乖乖上學,又或者在大宋當一方惡霸,幾乎什麼樣的人生,我都體會了一邊,其中的唏噓,自然是一般人不懂的。
「嗬,你一個小小的廚子還研究過蔡京的字?」張麗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