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怕。」
小女孩的媽媽溫言安撫小女孩驚恐的情緒,同時將仇恨的目光射向右邊的一撥人。
右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肥頭大耳,腦袋大,脖子粗,看他趾高氣揚的模樣,八成不是一個伙夫,十成一個大款,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短粗的手臂戴著一隻勞力士金表,顯得十分俗不可耐,一身銅臭氣。
依偎在大款身上的女人,則是濃妝艷抹,服飾的布料很省,恰巧能遮擋住重要部位,其他不重要的部位,盡數露了出來,白花花一片,晃花人的眼球。
人不賤的表情,千奇百怪,但是賤的表情,卻如出一轍,如同一個模版印出來的,兩人都是一臉的不可一世,一般的面目可憎。
比他們還面目可憎的,是蹲在他們身旁的一隻斑禿的哈士奇,伸長著舌頭,黏稠的唾液不住下滴,不時發出幾聲張狂的狗吠。
它一叫喚,小女孩就害怕不已,哭得更加大聲了。
站在兩撥人中間的,則是兩個穿在保安制服的人,一老一少,少的顯然是高一級的領導,正氣急敗壞訓斥那個年老的保安,年老的保安一臉不屑,手中拿著警棍,怒聲說道:「我沒有錯,絕對不會道歉,這種瘋狗,一棍打死,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這些人,鄭翼晨都認識,他們都是小區的住戶,那個妖艷女子,就是那個四處炫富的二奶,她依偎的男子,毫無疑問就是包養她的大款了。
而那條哈士奇,自從遭了羅賓毒手後,身上的毛髮,一直沒能長齊,不復威風,醜陋不堪。
那個年輕的保安,名叫王大寶,是小區的保安隊長,所有的保安,都在他的管轄範圍內,而拒不道歉,火氣沖天的老保安,則是鄭翼晨的老友兼煙友:老楊。
從幾撥人紛亂的爭執聲中,鄭翼晨聽出了事件發生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