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足為過,她下手不知輕重,疼得大款直冒冷汗,脾氣一上來,甩手就打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你tm的傻啊?被咬成這樣子,能不痛嗎?」
二奶臉上厚厚的粉底,被這一記耳光刮下了三兩有餘,臉頰青腫,嘴角流血,卻不敢反抗,眼前這人,可是她賴以生存的支柱,是她金錢與物質的來源,萬萬得罪不得,就算牙齒被打落,也只能和著血水吞到肚子裡去。
這就是她身為二奶的宿命了。
二奶忍氣吞聲,半蹲在大款身邊,小心幫他包紮好傷口,大款在她攙扶下,顫巍巍站起身來,怒視一眼哈士奇,出腳狠踹狗的屁股,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樓上人的奚落聲,也讓他心煩不已,高仰起頭,破口大罵道:「有什麼好看的?快點給我消失!」
樓上的人笑得更歡了,你一言我一語,大聲回答大款道:「我們就是在看好看的戲。」
「狗咬狗一嘴毛。」
「你個死瘸子,都走不動了,還敢那麼跩。」
「你要是爬得上樓梯,我站著不動任你打,我在十三樓,不見不散。」
大款面目猙獰,歇斯底里說道:「草你媽的!誰敢再多說一句,我明天就叫人放火燒死他全家,我說到做到!」
市井小民,好事是天性,怕事也是天性,聽到這句話,個個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大氣也不敢吐,關上窗戶,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鄭翼晨在大款慘叫,引出這幫鄰居觀望時,立刻閃身躲到一個陰暗背光的角落,不然他們發現自己的蹤影,知道確信他們都各自回屋後,這才鬆了口氣,重新站了出來。
鄭翼晨看著大款的傷腿,搖頭嘆息道:「真可惜,咬你的狗,是你自己養的,找不到人賠償,醫藥費只能你自己墊付了!」
大款嘴角抽搐,眼神怨毒:「我的狗平時很乖的,從來不會不聽我的命令,肯定是你動了手腳,才讓它變成那個樣子!」
鄭翼晨聳聳肩膀,雙手一攤:「你要搞清楚,剛剛那條狗也差點咬到我,我可是受害者,你要是真的不服氣,想要告我的話……」
他指著路燈下冒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你放狗咬我的醜態,都已經錄在監控視頻了,我相信,就算真的到法院對峙,吃虧的人,一定,必定是你!我掌握這份證據,隨時都能告你蓄意傷人。」
大款氣勢大失,結結巴巴說道:「你,你……」
鄭翼晨故作大度說道:「算了,我就不追究你的過失了,你也不准要求老楊賠償你,兩相抵消了。」
大款目光閃爍,有心說幾句狠話,挽回面子,急切間,卻想不出什麼霸氣的台詞,看上去十分糾結。
鄭翼晨笑道:「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跟我耗下去嗎?快點去醫院處理傷口吧,難道你不知道,被瘋狗咬到的人,有幾率染上狂犬病嗎?」
二奶插了一句話:「我們家的狗,才不是瘋狗呢。」
鄭翼晨頂了她一句:「它剛剛咬人那股瘋勁,要說它正常,誰信啊?」
這句話,說得大款心下一寒,鄭翼晨的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如墮冰窖:「身為一個醫生,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你真的不小心染上了狂犬病,就要立刻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因為狂犬病一旦發作,致死率是……百分之百!」
大款心膽俱裂,連聲催促二奶說道:「快!快!快點帶我去醫院打狂犬疫苗,我可不想死啊!」
二奶看著哈士奇,猶豫道:「我們去醫院,那它怎麼辦?」
「這個時候,就別理這條瘋狗了,快點開車送我去醫院!」
二奶只好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大款,走到停車場開車去了。
看著兩人狼狽而去,無比悲愴的背影,老楊疑惑的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在危言聳聽啊?看你把他嚇成那樣,只恨爹媽沒少生兩條腿。」
鄭翼晨正容說道:「身為一個醫生,我從來不拿疾病開玩笑,一個人得了狂犬病發作的話,百分之百會死掉!」
看到老楊面上失色,鄭翼晨又笑著續說道:「只不過,我忘了提醒他一點,這病有一定的潛伏期,不可能那麼快發作,他沒必要那麼趕。」
老楊聽了,哈哈大笑幾聲,突然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