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晨面前:「先生,你剛才是害羞嗎?」
「該不會是第一次,所以害怕?」
「不用害怕,我們會把你伺候舒舒服服。」
她們一邊用言語撩撥,一邊身子緊貼著鄭翼晨磨蹭,像是把他當成了一塊剛出爐的小鮮肉。
鄭翼晨趕緊拉開一個安全距離,笑著說道:「我即是害羞,也是害怕。而且,我並不是你們伺候我。」
紅衣妓女眨眨眼:「伺候的對象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錢給就行了。」
鄭翼晨拍手說道:「你說話真是太老實了,好,那我們就來談談價錢,包夜多少錢?」
「我們倆的身價一樣,一晚三百美金,如果是三人行的話,每個人要加多一百美金。」
折合成華夏幣,至少也要兩千多元,鄭翼晨打量著兩人身材,口中說道:「不貴,不貴,價格很公道,你們等一下,我去拿錢。」
他匆匆在床頭的背包中,翻出一疊美金,數了一千元,走到門口,遞給兩人:「給,每人五百美金,多加你們一百,記得把我的老師伺候好一點,他年紀大了,你們要照顧一下,太複雜的動作,他老人家做不來,你們用一些傳統的體位就行。」
兩個妓女借過錢,雙眼發亮,數了一數,確定數目無誤,親吻了一下鈔票,興高采烈問道:「沒問題,小帥哥,你可真尊敬你的老師,自己不享受,給老師享受,這是一種愛的體現啊!請問你的老師在哪間房?」
鄭翼晨正氣凜然說道:「尊師重道,是我們華夏一貫以來的傳統美德,你們這些老外是很難理解的。他就住對面門,記得態度粗野一點。」
他壓低嗓門說道:「我的老師,喜歡被動,你們越粗暴,他越喜歡,最好來個霸王硬上弓,直接推倒,逼他就範。」
妓女們心照不宣點點頭,她們幹這行也好幾年,有怪癖的客人見得多了,被虐傾向的情調,只能算是小清新而已,鄭翼晨沒有壓價,還專門加錢,看在錢的份上,她們更加不會在意。
兩個妓女到聶老那邊之前,一左一右,給鄭翼晨的臉頰添上兩個鮮紅的唇印,算是額外贈送。
「玩得開心點。」
鄭翼晨沖兩人招招手,將門關上,透過貓眼,觀察外面的情況。
他一臉邪惡的笑,口中小聲說道:「聶老,我也算是對得起你了,你讓我提了大半天的啞鈴,我還專門給你點了個『一王二後』的套餐,試問到哪裡才能找到我這種以德報怨的人?」
在很長一段時間,華夏流傳著一首很有意思的繞口令。
陪領導工作受累,不如陪他閒扯開會。
陪他閒扯開會,不如陪他盡情一醉。
陪他盡情一醉,不如陪他貪污受賄。
陪他貪污受賄,不如陪他一女同睡。
由此可見,嫖出來的交情,才是最鐵打的交情。
跟上述的情形相比,鄭翼晨的境界又高了幾分。
他並沒有和聶老一女同睡,反而專門包了兩女陪他同睡。
一個盡職的下屬,會給自己的領導叫兩個女的陪睡雙飛。
一個鞠躬盡瘁的下屬,會給領導叫一對長相美艷,身材火辣的雙胞胎姐妹陪睡。
做完這事之後,鄭翼晨覺得自己形象升華,簡直就是新時代年輕人的工作楷模。
信春哥的人,未必得永生,也未必不掛科。
信他鄭翼晨的人,要是學會他這招,討好領導,肯定能平步青雲。
不過,鄭翼晨心裡明白,要是聶老知道這事是出自他的手臂,絕不會喜出望外,拍著自己的肩膀大叫「孺子可教」。
不但不會誇他,贊他,還有可能罵他,打他。『
用拳頭罵,用啞鈴打。
聶老不會認為鄭翼晨是在孝敬他,只會認為這是一種無恥到極點的報復行為!
報復?有嗎?
誰叫你沒事提著對破啞鈴,穿越大半個地球,提的我右手微酸?
鄭翼晨陰陰一笑:「好像,貌似,有那麼一點尋隙報復的成分。」
在他自以為得計的時候,雙胞胎姐妹已經敲開了聶老的門,不等他完全開門,就直接虎撲而上,將老頭子仆倒在地,用修長的穿著網狀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