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找鄭翼晨串一下台詞。
人劉備禮賢下士,三顧諸葛亮的茅廬,成為千古美談,他聶老堂堂一個骨科名宿,拖著老邁之軀,五次造訪鄭翼晨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更是長者賢德的典範,沒想到次次都撲了個空,他能不生氣嗎?
鄭翼晨對上聶老,原本就是弱勢群體,有理說不清,更何況現在是完全沒有道理,畢竟商量好課題的具體事宜,是當前最要緊的正事,自己居然缺席,確實說不過去。
他只能低聲下氣說道:「聶老,你聽我解釋,我有要緊的事,一時半會兒走不開,嗯,反正我們是下午才開始課題演講,不如留到明天中午,也可以慢慢商討。」
聶老惡聲惡氣說道:「有什麼要緊的事,能比我的事情還重要?你身在異國他鄉,又能出什麼急事?」
「電話里說不清楚,反正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我現在正在給一個病人治病,真的,沒騙你,我可以對著永不熄滅的奧運聖火發誓。」
謝傾城聽到「病人」二字,面色一沉,狠狠掐了鄭翼晨的大腿一下,瞬間青紫一片,鄭翼晨疼得齜牙咧嘴,淚水橫溢,手裡還拿著針不敢亂動,那模樣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
聶老聽鄭翼晨說的信誓旦旦,也信了幾分:「既然是給人治病,病人的健康是天大的事,我也就不計較了。」
鄭翼晨暗自鬆一口氣:「對啊,醫者父母心,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諒解我……」
他正準備說幾句恭維話,聶老突然狐疑的說了一句:「我怎麼有一種奇怪的預感,你現在是跟異性廝混在一塊。該不會你又去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吧?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潛伏到紅燈區給妓女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