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後,我就對她說,如果你爸爸不是建築師的話,他怎麼會把飛機場都建在你的身上呢?」
謝傾城一下絕倒,噗哧一聲輕笑,問道:「然後呢?」
鄭翼晨攤手無奈說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有然後嗎?那女生還告訴老師我耍流氓,我還被罰站了兩節課,就因為這事,我都有了童年陰影,從此不敢跟女生表白,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
「你傻啊?套路都學會了,居然用成這樣,難道你就不會問她,你爸爸是不是愚公?」
鄭翼晨愣愣問道:「為什麼這樣問?」
「如果她爸爸不是愚公的話,怎麼會把王屋太行兩座大山搬到她的胸前?這樣說的話,不就能贊她胸懷傲人嗎?哪有人夸女生是誇她飛機場?」
「可她的確是貧乳,都是剛剛發育的小學生,何來傲人的胸懷?無非就是煎過的荷包蛋,還有旺仔小饅頭,說謊總是不好的。」
「朽木不可雕,活該你到現在還單身。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個你唯一表白過的飛機場女孩,現在還有跟你聯繫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謝傾城不過是隨口問了一句,卻讓鄭翼晨笑容一僵,神色黯淡,頹然說道:「沒有,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她……」
謝傾城善解人意,知道戳中了鄭翼晨的傷心事,雖然越發好奇,到底是住口不言,主動轉移話題,要求鄭翼晨開車送她到附近的一處公園,找了個水龍頭,把腳上的血污洗乾淨,重新套上了那雙高跟鞋,足底略感疼痛,不過沒有妨礙正常的走動,依舊是搖曳生姿。
兩人在公園的長凳上坐著,商量好回國後聯繫治病的事宜,一直談到午夜十二點半,才由謝傾城送他回到希爾頓酒店。
酒店門口,鄭翼晨下車後與謝傾城揮手道別,謝傾城目光灼灼,凝視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似是陷入沉思。
過了良久,她才輕笑一聲,發動車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