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晨肯定是某個受到風聲的娛樂周刊記者,想要渾水摸魚,還好自己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一眼就識破他的拙劣伎倆,心中得意洋洋:「快點給我滾,再不走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翼晨也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握緊拳頭,斜睥一眼中年人:「我就站在這裡,哪兒也不去。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麻痹的!還敢挑釁老子!」
中年人火冒三丈,不假思索,將鐵棍高舉過頭,帶著懾人的風壓,瞄準鄭翼晨右肩的鎖骨,重重敲落。
這一棍如果打實了,鄭翼晨的鎖骨肯定會斷為兩截!
鄭翼晨雙足一蹬,欺身前行,避過棍擊,食中二指扣在一起,發力一彈,不偏不倚,恰好彈中中年人右手手肘的神經。
中年人如遭電擊,一氣呵成的動作剎時間停滯下來,一股火燒火燎般的痛楚在電光火石之間,從肘部傳到手指,他的右手,如同廢掉一般,五指大松,「咚」的一聲,鐵棍掉落在地。
中年人捂著手臂,眼淚鼻涕直往下流,見鄭翼晨一臉戲諧的笑容,火氣更大,一腳飛踹,踢向那張可惡的笑臉。
他身材高大,雙腿修長,這一記飛踹,也修理過不少人,屢試不爽,一腳踢出,就等著欣賞鄭翼晨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樣,誰知還是踢在空處,鄭翼晨瞬時之間,失去蹤影。
中年人不及細想,粗大的手腕已經被一隻手掌扣住,倒提在背後,肩部關節傳來一股撕裂疼痛,如同刀割一般,為了緩解這種痛苦,他不得不順勢彎腰前撲,跪在地面,冷汗涔涔,他不復先前的囂張跋扈,出聲求饒:「好疼,好疼,你輕一點。」